“得了吧你,失憶了怎麼變成這樣了。”溫舒悅懟了句賀斯銘。
賀斯銘有些好奇自己失憶前在溫舒悅眼裏的形象,便問道:“那我失憶前是什麼樣子的?”
溫舒悅喝了口牛奶,說道:“又霸道,又冷酷。”
“不過和你相處久了,你就溫柔了一些,但總喜歡遇事兒自己扛著。”
賀斯銘笑笑,吃起了早餐,他希望今天去醫院,能找到恢複自己記憶的方法。
早上十點
溫舒悅和賀斯銘兩人如約來到了醫院。
幫溫舒悅進行孕檢的醫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醫生,氣質端莊,長相柔美,而且專業能力相當過硬,是海外留學歸來的博士後,在庸城可以說是行業內第一也不為過。
在進行了一係列檢查之後,溫舒悅和賀斯銘先去醫院外吃飯,等下午再來拿報告單。
賀斯銘開車帶著溫舒悅來了一家很好的餐廳,準備點一大桌子菜。
“不用這樣浪費。”溫舒悅阻止了賀斯銘。
“這,這,還有這幾個,就夠了。”溫舒悅重新點了一次。
服務員走後,溫舒悅說道:“這幾個菜都是我們以前喜歡吃的,不用那麼多,我們吃不完的,打包又不方便。”
賀斯銘說道:“你早上吃的不好,我是擔心你。”
“也擔心我們的孩子。”
溫舒悅沒多說,吃完了飯後,兩人就來到了醫院,報告單已經出來了,溫舒悅的幾項指標都合格,而且還十分的健康。
賀斯銘也算是舒了一口氣,然後下午就去了一趟腦科,看看自己的記憶修複還有沒有轉機。
醫生見到賀斯銘,歎了口氣,直言失憶這件事真的很難醫治,目前沒有儀器可以檢查。
賀斯銘又想起了自己突然暈厥的事情,就和醫生說了一下,醫生覺得可能是他的大腦出現了問題,就進行了腦部檢查。
賀斯銘從儀器裏出來時,看見的是一臉凝重的醫生。
“賀先生,接下來的話,我希望您能做好心理準備。”
賀斯銘皺眉,心裏有一絲不安,說道:“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行。”
“我也不說一些虛的,簡而言之,您的腦部發生了病變,出現了一個惡性腫瘤。”醫生歎了口氣,說道。
說罷,將檢驗報告單給了賀斯銘。
賀斯銘沉默了。
“由於是在腦部,我們比較難判斷腫瘤的階段,賀先生,您不用擔心,或許還有轉機。”醫生說道。
賀斯銘將檢驗報告單貼身收好,帶著溫舒悅回到了家。
他擔心溫舒悅,所以沒有告訴溫舒悅腫瘤的事情。
這些天,溫舒悅孕吐,不怎麼想吃飯,賀斯銘很是擔心。
懷孕的溫舒悅不僅要補充自身的營養,還要兼顧孩子,不吃飯這可怎麼行。
但讓保姆做溫舒悅喜歡吃的東西,溫舒悅也還是吃不下去,最後賀斯銘想出了個法子,自己去做飯給溫舒悅吃,溫舒悅看在賀斯銘做得很辛苦,便吃了下去。
不過賀斯銘是真的沒有什麼做飯的經驗,總是把自己搞得很狼狽,讓溫舒悅感覺好笑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