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秦微微哭得那叫是一個情真意切、梨花帶雨,帶骨子裏那股浮誇卻叫人惡心。
秦微微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扯住賀老夫人的衣袖,說道:“老夫人,你想想,這麼多天陪在您身邊,有哪裏逾越了,我這些天的表現您都看在眼裏。”
“我是怎麼樣的人,難道您不清楚嗎?”秦微微淚眼婆娑地說道,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樣子。
葉芝蘭表情冰冷,看著秦微微的眼裏滿是寒霜。
雖然葉芝蘭很寶貝賀家的子嗣,但這不代表,她能容忍一個心腸狠毒的女人成為賀家以後的女主人。
秦微微見到葉芝蘭表情如此冷漠,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表麵上則哭得更加賣力了,一邊哭一邊推脫責任道:“老夫人,這一切我都不清楚啊,是溫母幹的,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一旁的溫母打了個寒蟬,看到秦微微這樣說,她連忙擺手說道:“賀老夫人,這和我真的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秦微微肚子裏懷了賀家的種,她的肚子裏可沒有溫家的種,要是葉芝蘭知道了溫母和秦微微親自策劃了溫寶寶被拐案,指不定要生氣成什麼樣子,到時候秦微微可能會被放過一馬,但溫母則是怎麼逃也逃不過去。
“夠了!秦微微,我算是瞎了眼,竟然覺得你適合當斯銘的妻子,甚至還有過那麼一絲希冀,希望你能成為賀家合格的女主人……”說到這裏,葉芝蘭重重地咳嗽了起來,管家連忙過來扶住了葉芝蘭,取出一片藥,讓葉芝蘭服下。
秦微微的眼神熄滅又亮起,她不能在這裏栽倒,她要成為賀斯銘的妻子,成為賀家的女主人,秦微微抹了抹眼淚,大聲說道:“這些都不是真的,是有人在陷害我。”
賀斯銘此時也看不下去這場鬧劇了,他隻想早點結束這荒唐的一切,去找溫舒悅,和她重歸於好,賀斯銘示意關越再次拿出那些材料,將材料拿在手中,揚起,說道:“秦微微,我也不欺負你,你可以去找律師,最好的律師都行,但無論你怎麼辯駁,都改變不了這些事實,因為,鐵證如山。”
葉芝蘭歇了一會兒,感覺身體也好了不少,她知道自己賀斯銘的個性,他是斷然不會作偽的。
葉芝蘭隻覺得這些天她對秦微微的關懷跟付諸流水差不多,氣憤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麵,
雖秦微微說道:“你拐賣溫寶寶的事情,我看在你肚子裏的孩子,我不計較,但你生下來孩子的時候,就是你滾出賀家的時候。”
說罷,葉芝蘭交代管家嚴加看管秦微微,秦微微生完孩子就把她扔出去。
秦微微聽著,隻覺得五雷轟頂,頭暈目眩,差點站不住,旁邊的溫母連忙扶住她,生怕她肚子裏的孩子掉了。
賀斯銘看著秦微微的醜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又拿出了一些文件,說道:“秦微微,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
“斯銘,你還想怎麼樣,我真的是愛你的,如果我不愛你,怎麼會做出這些事,斯銘,我懷了你的孩子,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秦微微依舊不死心,她不能忍受觸手可及的榮華富貴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