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微隻能在心裏安慰自己,她已經要和賀斯銘訂婚了,況且她還有了賀斯銘的孩子。
訂婚當日
訂婚的現場被放在了賀家莊園,葉芝蘭親自製定了訂婚的流程和計劃,請來了國內知名的樂隊,和經常現身省級電視台的某知名主持人擔當司儀,也邀請了社會名流、商業世家以及各大財團甚至是明星作為賓客。
人員組成就已經如此可怕,更別說訂婚的硬件措施,酒宴以及伴手禮等就耗資近千萬。
作為訂婚儀式,還不是結婚,這已經算得上是很高的規格了。
秦微微身穿那一身淡金色長裙,妝容精致地站在舞台上,葉芝蘭和溫母則在一旁,就差賀斯銘了。
然而,時間到了,賀斯銘卻沒有出現,也幸虧底下的賓客都是有素質的人,沒有發什麼騷亂,但還是有一些竊竊私語。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秦微微穿著高跟鞋,幾乎已經要站麻了,年事已高身體不好的葉芝蘭也早已坐下。
葉芝蘭氣憤地一拍桌子,管家連忙來到葉芝蘭身前。
“打電話聯係賀斯銘,訂婚的日子都不來,成何體統!”葉芝蘭冷聲道,身邊的管家連忙打電話聯係賀斯銘,然而卻聯係不上,退而求其次聯係關越,也是無人接聽。
“老夫人,聯係不上,”管家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額頭上都出了冷汗,“但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應該是前往了臨市,或許是為了找溫小姐。”
葉芝蘭看著台下的賓客,臉都氣紅了。
賀斯銘可以任性,但他既然答應來了和秦微微訂婚,那又為什麼去找溫舒悅?他難道不知道這一次請了多少社會名流甚至找了電視台來造勢嗎,他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賀家的顏麵嗎?
與此同時飛機上
戴著墨鏡的賀斯銘看著手機上的未接通話的顯示,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他賀斯銘的妻子隻有溫舒悅一個人,至於秦微微……嗬。
溫舒悅的住址,他其實一早就打聽到了,但是思前想後,他還是沒有去打攪溫舒悅。
賀斯銘覺得,他和溫舒悅都需要時間去冷靜,尤其是他,需要時間去反省。這麼多天的時間裏,賀斯銘想了很多,也算是明白了自己肩頭的責任。
他不隻是溫舒悅的愛人,他更是溫寶寶的父親,他需要肩負起兩份責任。
“等著我,舒悅,這次我不會讓你受傷了。”賀斯銘眼神溫柔地望向窗外雲朵。
賀家莊園
葉芝蘭臉色青紅不定了好一陣子,最終才想出了一個法子,自己代表賀斯銘,先把訂婚儀式給完成。
站在舞台上的秦微微,神色僵硬地完成了一切。
她隻覺得自己像一個滑稽的小醜。
身為訂婚的女方,居然被男方放了鴿子。
當訂婚儀式結束後,葉芝蘭派人告訴她賀斯銘去找溫舒悅之後,秦微微終於爆發了。
尖銳的指甲刺入皮肉,鮮血溢出。
秦微微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