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賀斯銘喝口咖啡,嘴角微微揚起,“小事一件,不必要為我們增添一個敵人,生意場上都是為了利益,相互體諒一下吧!”
納尼?關越下巴都要快嚇掉了,這還是他認識的總裁嗎?居然和他說要體諒那些人?
之後,賀斯銘臉上露出很邪惡的表情,那表情讓關越不禁毛骨悚然,“去,跟財務部說一下和盛世談判的時候,把我們的分成提高百分之六十,要不然就不談。”
額…好吧…他就知道總裁是不會這麼好心放過那些人,超一半的提成夠黃總那幫人肉疼很長時間了。
“關越,我讓你去調查溫母溫龍的事情有結果了嗎?”話鋒一轉,賀斯銘語氣變得陰暗。
“有。”關越重新遞上一份文件,“這是結果,關於溫龍的那件案子因為時間比較長所以還要再等等。”
“好,放著,你下去做事吧!”
下班之後,賀斯銘特地去了一趟素芳齋給溫舒悅帶了核桃酥和雪花牛紮酥。這幾天可能是因為壓力大,她對甜食特別上癮,家裏買了很多素芳齋的甜點。
他進家門之後發現她還躺在床上看著文件。
脫下西裝,解開襯衫前幾個扣子,賀斯銘俯身而上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懷裏,趴在她耳邊問道,“在想什麼呢?”
溫舒悅見是他回來了,兩條細長白嫩的胳膊直接圈上他的脖頸,把頭埋入他的胸膛裏,用一種很黏膩地聲音說“斯銘,我頭疼,我想了一下午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我媽想吞了我爸的財產可是到最後卻變成了陳俊翰呢?”
賀斯銘摟緊懷中的小女人,低笑出了聲:“想不通,就給我打電話啊!幹嘛要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糾結。”
“你說是不是我引狼入室,才讓陳俊翰有機可乘呢?”溫舒悅抬著頭,一臉苦惱地盯著他。
他耐心地安慰道:“別想多了這事和你無關。”
“真的嗎?”
賀斯銘沒說話,直接起身拿來了陸俊翰和溫母勾結的文件,遞給她看。
“這是什麼?”溫舒悅接過文件,一時間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這上麵的東西是我讓關越找人去調查的,當初溫母有把柄落在陸俊翰手上,所以她才不得不妥協。”
溫舒悅粗略地翻看了一遍文件,長歎了一口氣,自嘲道,“我還真的是傻,這兩個人在我麵前演了那麼長時間的戲,我居然一直都沒有懷疑過。”
“這不能怪你,隻能怪他們藏得太深了。”賀斯銘大手親昵地撫摸著她的頭,“好了,別在難過了,好在現在所有事情你都知道了。”
溫舒悅直接靠過去摟上賀斯銘強勁的腰身,這樣多少會讓她心情放鬆一些。
賀斯銘一手摟著她,眼神卻帶著冷冽,看向窗外,周身散發出一股陰霾。為什麼他總覺得和溫龍有關的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他擔心後麵還有更大的陰謀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