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偏偏在溫父入獄之前見過秦微微的生父,那日她偷聽到私吞溫家財產這一切都是溫母和陸俊翰設計的,那麼他既然去見了秦微微的生父,此事應該與秦微微的父親也有關係。
賀斯銘掏出手機,找到了一段視頻,將手機拿給了溫舒悅。
溫舒悅接過了手機,點擊了播放。上麵顯示秦父的司機開車來接的溫母,車上的秦父很禮貌的邀請溫母上次,開車的司機恭敬的站在一旁。
看完視頻,溫舒悅大喜。
“有了這段視頻,總算有些眉目了。”溫舒悅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
“在車上他們聊些什麼,這個司機肯定是知道一點的,不如就從他下手吧。”溫舒悅再次說道。
賀斯銘看著她回答:“嗯,在你來之前,我已經找到這個司機的所有資料,我們現在就去吧。”
賀斯銘買完單之後,直接開車帶著溫舒悅去找當天開車的司機。
溫舒悅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賀斯銘很溫柔的為她係好安全帶。車子在行駛的過程中,溫舒悅不時的偏過頭看著他。
來到目的地的時候,二人看到的是個悠閑中年大叔在修剪著花草。
溫舒悅禮貌的上前問好,並且問了一句是否認識溫龍。
中年大叔停頓了一下,反問道:“二位有什麼事情嗎?”
“溫龍是我父親。”溫舒悅一字一頓的說道。
中年大叔沒理她,拿起小水壺澆著花兒。
“秦微微你應該認識吧。”賀斯銘說道。強大的氣場壓的人似乎透不過氣來。
中年大叔畢竟是經曆過大場麵的人,他放下小水壺,回答:“以前認識,現在一點關係也沒有。”
兩個人聽到這,覺得可以繼續聊下去了。
“既然是問舊事,就裏麵進去坐坐吧,這外麵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中年大叔看著兩人說。
賀斯銘和溫舒悅進了屋裏,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中年大叔似乎知道兩人要問什麼,說:“那天我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計劃著如何私吞溫家的財產。”
“溫龍入獄那件事鬧的也挺大,我想應該與他們脫離不了關係。不過我隻是個小小的司機,也幫不上什麼忙。”大叔歎了口氣。
“我父親,明明不該受牢獄之災的。”溫舒悅垂眸,滿是憤怒。
“當時我開著車,他們說話聲音挺小的,但是我還聽到了部分。”中年大叔接著說,“他們兩人的謀劃應該很早就開始了,不然溫龍也不會這麼快入獄。”
溫舒悅知道了入獄是陸俊翰和溫母設計的,這個司機又告知她,溫母和秦父想私吞財產。說不定這三個人早就是一起計劃的。
想到這裏她還是有點生氣,這麼多年了,父親被他們害成這樣。
中年大叔悠閑的坐在凳子上,小聲嘀咕著:“做人還是要實誠點好,不要老是想著如何私吞別人家的財產。最終還是要受到報應的。”
賀斯銘聽完這些話語,對溫舒悅說:“如今已經證實了他們有所勾結,下一步我們再去找找其它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