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便“噌”地一下把車開了出去。
幾天下來,溫舒悅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是助理而是個打雜跑腿的。
賀斯銘是一點點都不浪費人力資源,隻要看見她閑下來就立馬給她派更多的事情去做,生怕辜負了他付給她的那點兒工資。
以至於幾天下來,溫舒悅就瘦了一大圈,但好歹溫母在家裏都給她準備很多好吃的,讓她還能吃頓好的,隻是賀斯銘不知怎麼著,一到吃飯的點也會出現在餐桌上,目光如炬地盯著她,害得她想吃又不敢吃。
一旁的溫母把兩個人的互動全都放在眼裏。
和溫舒悅一樣,她這幾天也很忙,隻是她不是忙工作,而是忙著觀察賀斯銘和溫舒悅。
沒辦法,秦微微那邊已經等不及了,她必須要盡快想出辦法把賀斯銘和溫舒悅分開,給秦微微製造機會。
“隻是……”溫母抬眼在賀斯銘和溫舒悅之間瞟了瞟,“雖然這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不像以前那麼甜蜜,可每天同進同出她也沒辦法製造矛盾啊。”
苦惱地皺了皺眉,她心不在焉的喝著碗裏的湯,心中思索著到底應該怎麼辦。
這天,等溫舒悅和賀斯銘離開之後,溫母無意間看到張嫂進去臥室去打掃衛生。
猛地想到了什麼,她快速衝上前去,握住張嫂的手:“哎呀,張嫂,這幾天你真的是辛苦了啊,今天我來幫你打掃衛生吧,你去一旁歇著吧。”
“這……”張嫂遲疑了一下,雖然溫母平易近人,但從未做過家務,她婉拒道:“這就不用了,這是我的份內做的事,不辛苦的。”
“啊呀,張嫂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們這麼盡心盡力照顧我家姑娘和我家姑爺,我又怎麼能虧待你們。”
溫母特意撿好聽的說,磨破了嘴皮子,這才算是跟張嫂商量清楚,代替她去了賀斯銘他們的臥室。
一進臥室,她就把門反鎖,緊接著她先去浴室轉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又出來在衣櫃裏翻了翻。
“這什麼也沒有啊?”溫母依舊年輕的臉上滿是急切,獨自喃喃著:“他們都沒有一點兒情趣的嗎?還是……”
想到什麼,溫母的嘴角勾起,眉目間都是高興。
不過,她還是決定繼續找一找。
這次,她在床頭櫃裏發現了一盒避孕套,已經拆開了,看樣子應該是用過。
在心裏百轉千回之後,溫母終於想到了拆散溫舒悅和賀斯銘的方法,她手中把避孕套握的緊緊地,眉角挑了一挑。
……
“舒悅,你過來,媽給你說件事。”
溫舒悅一回來溫母就把她叫到身邊,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走,去我屋,媽有重要的事說。”
看著溫母嚴肅的表情,溫舒悅蹙了蹙眉,覺得可能她真的有事,便跟著她進了她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