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賀斯銘和鍾赫軒聊完,已經深夜十一點半。其實全程基本都是這位外國大帥哥在開口,賀斯銘隻是偶爾回應幾句,溫舒悅在一旁端著淑女的形象默默陪著。
“Ok,改天約。”鍾赫軒紳士地伸手與賀斯銘握過後,眼神示意溫舒悅,便走出去。
賀斯銘轉頭看著已經一臉疲憊的溫舒悅,拉起她的手緩緩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走吧,去休息。”
溫舒悅點點頭,乖乖跟在身後。上車十分鍾後才發現不是去往別墅的方向,疑惑地問道:“去哪?不是回家嗎?”
“這麼晚了,你想吵醒大家?”賀斯銘並未看她一眼,淡淡地回複。
“哦。”
溫舒悅靠在座背上,本就折騰一天的身體越來越疲乏,昏昏睡去。
到酒店後,賀斯銘將安全帶解開,剛想開口喊溫舒悅下車,就看到她已經睡著。長長的眼睫毛翹起來,呼吸均勻,明顯睡得正熟。
不忍打擾她,賀斯銘小心翼翼地將溫舒悅抱起來,走進酒店大廳,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賀斯銘仿佛未覺地直接回到房間,再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
突然間處在舒服而陌生的床上,溫舒悅慢慢轉醒,本身有些朦朧無錯的眼神看到賀斯銘時放鬆下來,賀斯銘看著她這副小白兔的模樣,心中悸動不已。
但是潔癖嚴重的賀斯銘還是先去洗澡,溫舒悅聽著浴室傳來水聲,想想一會兒要發生什麼,臉頰微紅,心下還有些羞澀。
這時,電話響起來,溫舒悅一看是溫母的,毫不猶豫地接起來。
“舒悅,你怎麼還不回來?”溫母開門見山地問道,今日她明明見到兩人回來的,結果出去現在都沒有回來,怕是要在外麵住,她自是不願意的。
“賀斯銘帶我見他朋友,晚了,便不回了。”溫舒悅直接說道,並不設防。
淋浴聲停,浴室的門一下子被拉開,賀斯銘穿著睡袍,邊走出來邊擦著濕頭發,行走之間滿滿的荷爾蒙。
溫舒悅愣住,完全被出現的美男吸引住,溫母說什麼完全沒有聽到。賀斯銘真的是妖孽,每次都會被他誘惑。
溫母說著說著發現對麵沒有聲音,有些耐不住脾氣地吼道:“舒悅,你在聽嗎?舒悅?”
“啊媽,那個,我先不聊了。”溫舒悅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眼神回複道,狼狽地掛斷電話。
賀斯銘饒有興趣地挑眉看著溫舒悅尷尬的模樣,走上前去,俯身看著溫舒悅,一動不動。
溫舒悅眼見著賀斯銘精致的五官在眼前擴大,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鼻尖,有些受不住地咽一下口水。
賀斯銘欺身上前,親上溫舒悅的唇,火一下子被點燃。然而,兩人堪堪開始,電話又響起來。
溫舒悅推開賀斯銘,拿起電話接起來:“媽,怎麼啦?”
“剛才怎麼掛了?”溫母故意問道,她自然明白兩人要幹什麼,她偏偏不能如願。
溫舒悅心虛地看一眼賀斯銘,回答道:“沒什麼,媽,你放心,早點休息吧。”
溫母又被掛電話。
賀斯銘見她掛電話,立馬貼身過去,溫舒悅也毫不抗拒,幹柴烈火一點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