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賀奶奶的怒意嚇到,眾人都看熱鬧地不敢吭聲,隻有賀斯銘和溫舒悅淡定地看著賀奶奶。
“斯銘,婚姻大事誰讓你擅自做主的?當真是翅膀硬了!”賀奶奶嚴厲地說道,她對賀斯銘寄予那麼大的期望,婚姻大事怎麼也應該找個身價相當、能力相當的才對。
“奶奶,我的婚姻,自然我來定。”賀斯銘麵對奶奶的態度仍舊是尊敬的。
“不可能!”賀奶奶直接拒絕,繼續說道:“你們要談戀愛玩玩,我不反對,但是結婚我是不會同意的。”
“木已成舟。”賀斯銘的態度堅決。
溫舒悅與賀斯銘並排站著,感受到賀斯銘手掌的溫度,心中甜蜜不已,也將自己的手握的再緊些。
賀奶奶氣急,賀斯銘從未反抗過她,心中實在惱火,看到兩人緊握的手,賀奶奶將犀利的目光投向溫舒悅。
“你,給我滾。”賀奶奶伸手指著溫舒悅,手指都有些顫抖,明顯氣得不輕。
溫舒悅眼見矛頭轉向自己,並不怯懦,挺直身子說到:“我自然會走,隻是我們的關係已成定局,你們改變不了。”
“嗬,你以為你是誰,與斯銘和賀家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以你的地位與身價,根本不夠格站在斯銘身邊,更不配成為賀家掌舵人的妻子。”賀奶奶氣憤地說道,眼神要噴出火來。
溫舒悅明白賀奶奶所說,可是她還是想要走下去,硬撐著說道:“配不配不由你決定。”
“你一個女人不知檢點留宿在我賀家,而且還如此無理取鬧,當真是毫無教養與自尊,可見你的家庭有多不堪。”賀奶奶冷哼著說道。
溫舒悅的另一隻手慢慢地成拳狀緊握,一言不發。
賀奶奶看她那強忍的樣子,繼續咄咄逼人道:“要不是因為你兒子,斯銘根本不會看你一眼,你不過是個毫無長處的女人,跟外麵的放蕩,女人有什麼區別。你要還是個人,就趕快滾,留在賀家玷汙我賀家門楣。”
賀奶奶說完,陸續有人傳出低笑聲,嘲笑的聲音讓溫舒悅覺得自己在被淩遲。賀斯銘的眼神越來越陰鷙,掃過一圈人,有些人礙於此止住冷笑。
“還不滾嗎?”
“還有臉呆在這裏,真是無恥。”
……
賀家眾人搭話,話語間都是諷刺與蔑視。
賀家這番作為一點一點瓦解溫舒悅的心理防線,話語中的嘲諷,深深地傷及她的尊嚴,溫舒悅剛才的堅定都隨風消逝。
“在賀家所受的屈辱,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溫舒悅冷笑,看著賀奶奶出口。
溫舒悅使勁甩開賀斯銘的手,不再看賀斯銘的表情,決絕地走出去,帶著僅有的傲氣與自尊。
“溫舒悅,停下。”賀斯銘跟上溫舒悅,拉住她的手臂。
溫舒悅用力甩開手,看著大門的方向說道:“有事?”
賀斯銘自覺奶奶說話太重,想安撫她可又想到那次天台上的男人,最終還是冷下了臉。
溫舒悅見他不說話,冷笑一聲,掙開他的手,挺胸抬頭地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