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一時間手忙腳亂,要不是親生的兒子,他就把人扔出去了。
他耐著性子哄他道:“溫寶寶,聽話,不許再哭了。”
話音剛落,本來哭的震天響的溫寶寶就收了聲。
倒不是因為賀斯銘哄孩子的技巧哄的多好,是他剛才哭著哭著,突然覺得哭實在是有損他的形象,他用他肉乎乎的小手擦幹了眼淚,琥珀色的眼睛盯著賀斯銘,“爸爸,我聽話,你去找媽咪,行嗎?”
看賀斯銘又要皺眉,溫寶寶立馬就撅起嘴,兩隻眼睛濕漉漉的,那模樣好像隻要他敢說一個“不”字,他就立馬哭給他看。
賀斯銘扶額,無奈答應:“好。”
“那我們現在就去。”溫寶寶拉著賀斯銘的手指,拽著他往外走。
他發現自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在自家媽咪那裏行不通,可是在賀斯銘簡直屢試不爽。心想,以後一定要多多利用他的這個命門。
賀斯銘沒心情去管古靈精怪的溫寶寶,他心裏極度煩躁。
這兩天冷靜下來,他去問過那個男人案件的進度,精神病院也確診那人的確有妄想症,可他還是過不去。
“呦,這不是溫總嗎?怎麼一個人啊,兒子呢?”陸俊翰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溫舒悅,好像要用眼神把她吃幹抹淨。
見識過溫舒悅的手段之後,他更是對她朝思夜想,想著傲嬌的她躺在自己身下呻吟,想著她在他身下求饒。
好幾個夜晚,他跟其他女人做愛的時候都在想她的滋味。可能是男人的本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溫舒悅沒想到會在自己公司樓下碰見陸俊翰,他赤果的視線看得她很不舒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側身要越過他,卻被他伸手攔下。
“讓開!”溫舒悅目光一沉,冷斥道。
陸俊翰倒也不惱,嘴角含笑:“這麼久不見,溫總脾氣還是這麼大啊。不過,我喜歡。”
他賤兮兮的伸手去摸她的臉。
溫舒悅先他一步拍掉他的手,五官上寫滿了厭惡,“陸俊翰,信不信我告你性騷擾!”
陸俊翰訕訕的收回手,看著溫舒悅走到車邊要離開,就趕緊湊了上去,倚在她的車門,他挑了挑眉,“怎麼,一個人?要不我送你回家。”
溫舒悅被他恬不知恥的行為徹底氣怒了。
她雙手抱胸,目光冷冽,“陸俊翰,我當初還真是嚇了眼,竟然會看上你,你的臉呢?吃不到嘴裏就心裏癢癢,得到手又棄之如敝屐,陸俊翰,我覺得說你是畜生都侮辱了豬這種生物!”
她的語氣極為平靜,陸俊翰的臉色卻早已經青一陣紅一陣,他唐唐陸氏集團總裁,還從沒被人這麼侮辱過。
當即發了狠,他反身將溫舒悅壓在車門上,一張臉直到離她隻有幾厘米的時候才停下,他怒不可遏的盯著她,“溫舒悅,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四年前背著我生了野種,不也是給我帶了綠帽子?”
溫舒悅嘴角一勾,冷笑道:“那就彼此彼此咯。”
不遠處的賀斯銘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收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看著極為親密的男女,眼睛裏簡直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