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一時間尷尬地眼神求助溫舒悅,見她一言不發,臉麵無處擱,心裏氣急直接對著溫舒悅教訓地說:“舒悅,我可是你母親,你不回家看望母親就罷了,我親自來瞧你,關心你的傷口,想要在這裏住幾天你都不願意,你可還知道‘孝’字怎麼寫嗎?”
溫舒悅見溫母還在用這種威脅式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也明白她隻是想住進這個家裏,並不是真的關心自己,心中的失望更甚。
“我感謝您這次來看我,您回去吧。”溫舒悅語氣淡淡,聽不出什麼感情地對溫母客氣地說道。
溫母本來理直氣壯的樣子在看到溫舒悅的反應後,就以為她還在生上一次的氣,想了想此行的目的,咬咬牙,轉換神情,緊緊地抓住溫舒悅的手,滿臉慈愛與愧疚地說道:“悅悅,之前的事是母親不對,母親不應該那麼說你,更不應該幫著秦微微,是母親的錯,你就原諒我吧。”
溫舒悅看著溫母,把手抽出來,可是心中終究還是軟了一些,畢竟也是她的親生母親啊。
“悅悅,微微她也是個可憐的人,母親隻是覺得她不應該過那樣的苦日子,才那樣護著她,你就不要生氣了,你看你現在要什麼有什麼,你再看看微微,所以我才那麼對她的。我這次來就是想向你道歉,我也想在這裏住下,來看護你養傷,彌補過錯,好嗎?”溫母的樣子近乎懇求,語重心長地勸說溫舒悅,不懂內情的人肯定會覺得這位母親心善愛女吧。
溫舒悅的臉色在聽到溫母提到秦微微的時候就變了,她也不是笨蛋,能做到總裁的位置,自然是懂得人心的,隻是不願意這份猜測花在親人身上罷了,隻是這個母親太讓她失望了。原來在溫母心中,秦微微才是那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憐人;原來到現在,溫母還覺得是她搶了秦微微的一切,這次來恐怕就是想住進賀家為秦微微鋪路吧。
溫舒悅的心沒有暖熱就涼了下去,但是看到自己母親的麵龐,溫舒悅始終還是狠不下心,何況溫母還是如此溫柔的模樣。
“媽,你先回去吧,你放心,家裏有保姆在,不會有問題的。”溫舒悅聲音稍冷,但還是客氣與尊敬。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你啊,我一定要親自照顧你病好,我才放心。”溫母態度強硬起來,不肯接下溫舒悅的話。
溫舒悅有些無奈,轉頭看到賀斯銘已經在喝茶,但溫舒悅還是看出他的神情已經明顯的不耐煩。
“媽,你先回去吧,我和賀總已經累了一整天要休息了。”溫舒悅再次強調。
溫母的臉色整個沉下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賀斯銘就起身,對著保姆說道:“張嫂,送客。”
賀斯銘說完直接拉起溫舒悅的手就往樓上走去,溫舒悅看了一眼溫母,但終究沒有說什麼,跟著上樓了。
溫母頓時覺得打臉,但是賀斯銘的氣場太過強大,整個人散發出上位者的氣勢,讓她不敢出言反駁,也不敢得罪,隻能暫退啦。
接著溫母就一臉怒意地被保姆客氣地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