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大成被李芳搶白的窘樣,林濤覺得何大成又可憐又可笑。
何大成被李芳搶白了,不敢找李芳算賬,見到林濤笑了一下,何大成的氣就撒在了林濤身上,怒衝衝地問,“你小子笑什麼?”
“沒什麼,睡吧。”林濤拿起一疊毛巾杯,自顧自地躺在另一張沙發上,沒在理會何大成。
“你小子給我起來。”何大成忽地從沙發上蹦起來,一把掀起林濤身上的毛巾被,對林濤怒目而視。
“怎麼,你還想打仗嗎?”林濤不屑地看著何大成、
何大成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下,“你小子別以為我怕你,上午是我沒轉備好。”
林濤從袋子裏取出一包煙,給何大成遞了一支,何大成接了過去,林濤又取上一支,給兩個人都點上,抽了一口,才慢慢說:“何大成,上午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了,那就是一個誤會,現在我再和你說清楚,我就是李總一個特衛,是被特衛公司派來執行任務,我的職責就是保護李總的安全,包括今天晚上我睡在這裏也一樣,除此之外,我和李總之間沒有任何別的關係,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誤會,你以後做什麼事情和我沒關係,但有一點你不能影響我的工作。”
“你小子在和我提條件?”何大成盯著林濤、
“我不是提條件,我是實話實說,我再說一遍,我就是一個特衛,保護李總的安全是我的職責。”林濤陰著臉,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一個男的和女的每天膩在一起,女的漂亮又有錢,你小子會沒有別的想法,我根本不相信。”何大成提高了聲調。
“那是你想多了,反正我的話已經說清楚了。我該休息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我必須保證自己有充足精力。”林濤重重掐沒手裏的煙,把何大成掀起的杯子重現蓋在身上,往沙發上一倒,眼一閉徹底不理河大成了。
何大成再想問,沒了對手,重新想把毛巾被掀起來,心裏又有怯林濤,對著林濤揮了揮拳頭,說:“好,我就信你小子說的,但你記住了敢在小芳身上打別的主意,我肯定廢了你,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你,我叫人也把你廢了,你信不信?”
林濤一轉身,把脊背給了何大成。何大成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咚喝了兩口,無奈地倒在沙發也睡了,不一會兒傳來何大成那驚天的呼嚕聲、
林濤這才轉過身,瞟了何大成一眼,又看看窗外,整個城市都已經進入了沉睡的狀態,林濤把左手拿到眼前,看看手指上的那血靈戒,如果今天不是這枚顯了威力,現在他和李芳早已經被害了。
這枚神奇的戒指在關鍵時刻終於助了自己一臂之力,可是難道每一次激活這枚戒指,都要把自己的血滴在這枚戒指上嗎?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另外別的威力又會是什麼呢?林濤撓撓頭,這些父親都沒有告訴他,需要他自己去嚐試。
心裏想著這些事,林濤怎麼也睡不著,看到旁邊的何大成像個死豬一樣睡得正香,林濤起身離開沙發,躡手躡手地出了辦公室,來到走廊裏,走廊的一扇窗戶上,裝著一溜鐵條,林濤想試試地牢裏突然爆發的神力,現在在自己身上還有沒有?
看看周圍無人,林濤走到窗前,雙手各握住一根鐵條,想把兩根鐵條拽斷,可是用力一拽,再一看,兩根鐵條紋絲沒動。
林濤心裏立刻一驚,自己身上的神力已經消失了?
林濤揉揉眼睛,又仔細看看鐵條,確實沒有任何變化。
林濤深吸一口氣,又把力量鼓了鼓,再次握住鐵條,閉上眼睛,這次拚勁全身的力量去拽,可是眼睛一睜開,林濤失望了,兩根鐵條還是老樣子,自己的手卻被拽的生疼。
林濤頹然地往地下一坐,原來那份神力隻是危急時候才出現,現在危急沒有了,神力就自然消失了,林濤也就從大力水手重新變回了普通人。
林濤瞬間就感到又沮喪又失落,從神變回人的感覺太糟糕了,如果此刻李淩雲和馬遠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沒有血靈戒的庇護,他還是對付不了他們。
走廊裏黑漆漆的,林濤坐在窗下,突然感覺自己很渺小,在地牢顯現出的強大,其實根本不屬於他,而是屬於這枚戒指,自己隻是替這個戒指顯示一下威力罷了。
看來自己根本不是這枚戒指的主人,連怎麼駕馭它都不知道。所有的驕傲感隨著神力的消失都沒有了,林濤甚至在想,如果李淩雲就站在自己麵前,自己該怎麼辦,硬拚肯定不是對手,再用匕首劃破手指,李淩雲肯定也不會再上當。
林濤,其實你真沒用,林濤頭低下,深深地責問了一句。
一個黑影從走廊另一頭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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