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掙紮,君騰鬱手下的力氣也就越大。
“君騰鬱你放開,我胳膊疼!”
一聽她喊疼,君騰鬱立馬鬆了手。
許疏清揉著自己的胳膊。
細白的胳膊已經紅了一大片。
君騰鬱的眼神立馬鬆動,不似剛剛那樣陰冷。
他親啟薄唇,緩緩地道:“好了,我們去那邊談談吧。”
許疏清的氣並沒有消,她瞪著圓圓的眼睛裏麵飽含怒氣。“君騰鬱,你是瘋了嗎?”
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生硬的語氣和他說話。
聽著君騰鬱也一時怒火上心,他半眯著雙眼,冷冷地道:“是,我是瘋了!趁我更瘋之前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態度,的確讓許疏清心裏一震,害怕起來。
她不知不覺的往後退了兩步,眼睛裏也沒有了剛剛的怒意,反而有了一種懼怕。
見她突然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君騰鬱歎了一口氣,“算了,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吧。”
說完拔腳就走。
不知怎麼地,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許疏清內心突然有了一種委屈的感覺,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不見,許疏清才像被剝走了最後一絲氣息,無力地靠在牆上。
任家
“老爺,您看那個尹校南真的是為了許疏清才放棄平山工程嗎?”林清歡走進臥室,見任天原拿著報紙看著,立馬把壓在心底的問題拋了出來。
聽聞,任天原將手裏的報紙放下,順手摘了眼上的老花眼鏡,淡淡地道:“這種八卦不足為信。”
“可是老爺今天去萬國開會的李總,說看見他們在一個西餐廳裏,關係十分密切,根本不像普通朋友。”林清歡見他搭了話茬,激動地道。
一聽這話,任天原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當真?”
“這還能有假,看見的又不是他一個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看此事假不了!”林清歡像獻寶似的,表情得意地道。
難道她幕後的人是尹校男,任天原暗暗思考著。
想了一會兒,他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否決掉。
“老爺你在想什麼!”林清歡見他不答,問道。
被她的話拉回思緒。“沒什麼,不過尹校男如果真的願意為她犧牲這麼多,對於咱們任氏可是一件好事。”
“說的也是,這女人長得漂亮,到底是有優勢。”林清歡說著這話,眼珠子不停地轉著。
說不定以後還能利用許疏清好好敲尹氏一筆。她心裏暗自盤算著。
君騰鬱辦公室。
他坐在辦公室裏,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雪茄。
剛走進來的助理知道,君騰鬱隻有心緒難平的時候才會抽煙,進來小心翼翼地道:“君總,果真許疏歆又見了宋世青。兩個人談了許久才散。”
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進來。隻是君騰鬱說了有許疏歆的消息,立馬向他彙報。
“好,我知道了。”君騰鬱掐滅手裏的煙,情緒也穩定了不少。
現在不是他可以談論,兒女私情的時候。他也更不能允許這個許疏歆壞了他的計劃。
不管是疏清對他什麼態度。這一次,他都要將許疏歆的麵目揭露出來,以免壞了大局。
果真第二天下午在工廠截住了許疏清。
他一向了解她的行蹤,這些對於他而言易如反掌。
見他,許疏清還是立馬臉色嚴肅起來。
“好了,別鬧了,我來找你是有事情。”君騰鬱緩緩地道,說著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許疏清也順勢坐了下來。她緩緩地道:“什麼事?”
語氣疏離不少,眼睛也不看他。
不是該跟她計較的時候,君騰鬱也不生氣,“是許疏歆的事情!”
事關疏歆,許疏清立馬關心起來。“疏歆,疏歆怎麼了?”
“難道你一點沒有察覺出來?”君騰鬱轉過臉來,看她疑惑的樣子,立馬又道:“她跟宋世青走的很近,你仔細想一想吧。”
君騰鬱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是懷疑疏歆和宋世青有什麼不正當的交易。
好不容易她們姐妹倆如今關係這麼好,許疏清現在怎麼可能因為君騰鬱的三言兩語,就開還懷疑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