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回答,君騰鬱眼眸微微地收縮,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嘴角微微扯了一下,這個笑裏充滿戲謔。
這讓尹校南十分不滿,他心裏的怒火瞬間被引燃。
“我們走吧。”他臉色並不太好,轉過臉來,對許疏清說道。
她敢走!君騰鬱臉色也越來越冷。
見她就要點頭,君騰鬱冷冷地道:“許小姐,我是來告訴你許傳陽的事情的,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了。”
原來根本沒有打算告訴她許傳陽的事情,她思慮過多,知道多了反而對她不利。
但是,見她要和尹校南走,他竟然脫口而出。
“你有他的消息了?”許疏清驚訝地看著他。
他並不回答,臉色依舊淡淡的,讓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許疏清轉過頭來對尹校南說道:“我現在有點事情,我們下次再約吧。”
聽她這樣說,尹校南一陣失望。他點了點頭,往外走去。走之前,十分不滿地看了君騰鬱一眼。
君騰鬱無視他的眼神,徑直走到裏麵,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跟著他,許疏清坐到他的對麵,剛準備開口,就被他打斷:“先點杯咖啡吧。”
在他麵前,許疏清始終強勢不起來,沒有辦法,隻能等著他開口。
過了許久,君騰鬱才冷冷開口,“他在A市,具體在什麼地方,還要再等等。”
想了一會兒,君騰鬱還是決定不把許傳陽交出來。
他心裏還盤算這一件事,那就是那晚禮服的事情,他很想解釋,可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端著咖啡,慢慢地喝著。
A市?不是她之前準備和疏歆隱居的城市嗎?居然他跑去這裏躲起來了,真的是緣分!
“既然這樣,就麻煩你了。還有一件事,麻煩你也幫我順帶查清楚,就是之前他是不是被夢涵惠指使?”許疏清認真地道。
聽聞,君騰鬱端著咖啡的手一頓,她怎麼知道夢涵惠指使的?
“你怎麼查到夢涵惠指使的?”君騰鬱淡漠地道。
“上次宴會上她話裏意有所指,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八九不離十就是她幕後指使的。”許疏清認真地道。
聞言,君騰鬱點點頭,“如果有許傳陽的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夢涵惠的事情我也讓人留個心,有什麼消息再說。”
幸虧安排的人已經撤了,否則可就要擔心被她抓到什麼破綻,君騰鬱暗暗想著。
許傳陽這個人看來暫時真的不能交出來了,就讓人先扣著他。君騰鬱眸子漸漸緊縮,心裏已經有了決心。
“對了,我想在任氏謀個職務,有些實權的職務,希望借著這次合作,你幫我一把。”許疏清突然想到剛剛張律師跟她說的話,正好請他幫個忙。
他開口,任氏不會不買他的賬。
看她一臉認真,君騰鬱淡笑了一下,“可以。”
“和E時代合作的負責人太多了,我怕我在裏麵說不上話,最後付出這麼多,這個項目還是給別人做了嫁衣。”說著這話,許疏清用眼睛試探性地看著君騰鬱。
“哦?”君騰鬱眉毛一挑,看著許疏清。
現在有任嘉閔和林惠還有她,三個人負責這個案子,尤其說林惠,想到她,許疏清心裏就像紮了一根刺。
被他這樣看著,許疏清有點心虛,她挺直了腰板,調整了下呼吸:“林惠肯定會幫著任嘉閔,本來就是任氏的天下,他們兩個聯合起來,我根本說不上話,那以後競選,我即使上任也撈不到什麼實權。”
“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林惠參與這個項目?”君騰鬱眼裏帶著疑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這樣戲謔的樣子,讓許疏清一時手足無措,她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眼睛突然不敢看他,更不著急著辯解。
見她這樣,君騰鬱臉上地笑意更加明顯了。
過了許久,君騰鬱才不疾不徐地端起了咖啡,一臉認真地道:“林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你可以試著和她接觸,說不定她還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