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任天原十分認同。這些東西哪裏來的,他也要弄清楚,背後必然還有什麼人在從中作梗,圖謀的到底又是什麼?
他慢慢地想著。
一根煙很快抽完,任天原思緒也停了下來。他朝著門口的助理說道:“讓小李去會議室等著吧。”
小李,李向榮,是他的律師,也就是張明揚的徒弟。
助理得了命令先走了。
任天原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一時不穩,差點摔倒。
見狀,林清歡立馬衝上前去,扶住了他。“老爺,你沒事吧?”
他推開林清歡的手,站直了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沒把他們弄死之前:我是不會有事的。”說著往外走去。
他得話林清歡並沒有放在心上,她的心裏還在想著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想到這裏,心就在滴血。
這些明明以後都是她兒子嘉閔的,現在全飛了。當年她圖謀這麼久的東西現在卻化為泡影。
她的心不甘。
恍惚間,她想到韓玉茹,那個讓她恨透了的女人。
本來她是別人羨慕的豪門貴族女子,家世樣貌件件都是讓人羨慕的。可是韓玉茹一出現,她的樣貌喝家世就不夠瞧了,所有人都從她身上轉移了目光。
你既然搶了我的風頭,那麼我就要強你的老公,讓你嚐嚐被人搶了東西的滋味。
所以後來林清歡不斷接近韓玉茹,取得她都信任,也成功地引起了她老公的注意。
並且她更發現,忍天原簡直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他可以為了自己的權勢做出任何瘋狂的事情。
終於,在她的挑唆下,她贏了,韓玉茹輸的一敗塗地。
想到往事,林清歡才略微好過。
你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何況你都死了這麼多年?林清歡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坐在車上的周年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肆意橫流。
他也更加確定了他的懷疑是對的。
肯定是那個任天原害死了玉茹。
“很可惜,快要死了,才確定這件事情。幸好,一切好像都不算晚。”他喃喃自語著。
會議室裏都任天原和李律師並排坐著,對麵是許疏清和張律師。
對著他們,張律師始終沒有好臉,他將文件往對麵一推,“輕蔑地道:“兩位仔細看看可有什麼疏漏或者錯誤。”
任天原使了個眼色給李向榮,李向榮會意,捧起文件仔細第看了起來。
過了許久,李向榮朝他點點頭,示意他並沒有什麼問題。
“張律師一向是個中高手,這種事情怎麼會有疏漏和錯誤,看來張律師事有備而來啊。”任天原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張明揚說道。
聽聞,張明揚臉上表情並無變化,“和任總打交道肯定得做足了功課才敢來啊,不然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呢。你說是吧,任總?”
他故意在“死”上加重了語氣。
任天原看著他的樣子,恨不得立馬就掐死他。但是他這樣的語氣,卻又讓他不得不懷疑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他極力忍耐著自己的情緒。眼神裏卻出現了恐慌。“沒什麼問題就這樣吧。”
說著拿過了李向榮手裏的文件,簽了起來。
他們這個樣子,許疏清心裏開始產生懷疑,韓玉茹的死,難道真的和任天原有關?
來不及深想,任天原就將簽好字的文件推到許疏清麵前。
看了看上麵的簽字,許疏清鬆了一口氣。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今天就到這裏吧。”張明揚看著任天原乖乖地簽了字,也舒了一口氣,率先站了起來說道。
許疏清跟著站了起來,卻不想任天原緩緩開口道:“張律師先行一步吧,我還有話跟我兒媳婦說。”
聽聞,張明揚回頭看了看許疏清,許疏清將手裏的文件遞給了他,朝他點了點頭,眼神十分堅定。
“那我在外麵等你,”說完就走了。
他走後,任天原示意李向榮業出去了。會議室裏隻剩他和許疏清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