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惠還是滿臉愁容,林清歡往她身邊靠了靠,妖媚一笑,“素聞君總不近女色,也就是和你還能說上幾句。你也算得上他的紅顏知己了。你們有沒有......”
她的話讓林惠一陣臉紅,她嬌羞地說道:“姑姑,你在說什麼呀,騰鬱他可是正人君子......”
“這麼說你們還是君子之交呀!惠惠,這樣可不行。我跟你說沒有不偷腥的貓。這個男人呀沒有不喜歡女人的。”
一看林惠的表現,就知道兩個人現在根本沒發生過什麼實質性的關係。林清歡立馬著急起來,聲音也不自覺地大了起來。
“姑姑,你小點聲。”林惠心虛地拉著情緒激動地林清歡。
林清歡降低了聲音,附在林惠的耳邊對她說:“我跟你說,男人......”
“姑姑......你說的......”林清歡的話讓林惠更加嬌羞了。她又特別想聽,欲拒還迎。
一直到中午以後才接到君騰鬱助理的通知,晚上在天府酒店宴請她們。
整個下午,林清歡將自己的馭夫之術全數交給了林惠。
而林惠一整個下午的臉都是紅的。但是林清歡的話卻一字不落地記了下來。
也就是這樣,林惠和林清歡關係更加好了。
任家人除了許疏清全部準點出席了這次晚宴。
林惠更是盛裝打扮。
很快,君騰鬱也來了。
線條筆直的湛藍暗紋西裝,妥帖地襯著他出色的身型,步伐略沉,一派從容矜貴。
看他這樣優雅高貴,再想到林清歡今天教她的那些,林惠不禁浮想聯翩,臉也燒紅起來,看著他的眼睛也是冒著光的。
打完招呼,大家入席坐定。
林惠的心還是撲通撲通地狂跳,心率紊亂地就像犯了病,手都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她緊張地不敢再看君騰鬱一眼,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但是顫抖的手很快讓她成為全場的焦點。
在場的人都看著她。她更加慌張了,一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不,不好意思。”她結結巴巴地說道,眼睛不自覺地看向君騰鬱。
四目相對,林惠感覺自己像觸了電。連忙躲開他的眼神。
在場的沒一個傻子,大家都猜了個大概。
君騰鬱心裏冷笑,麵上卻不顯。但是任天原臉色卻難看到極點。
林清歡立馬笑著說話圓場,“惠惠她昨天沒有休息好。過會兒她就好了。”
說著便向林惠使了個眼色。林惠心領神會,慢慢深呼吸,平靜自己的情緒。
“好像少了個人。”君騰鬱看著菜單,頭也沒抬,淡淡地開口道。
聽聞,現場的人心思都轉了起來,明顯他說的是許疏清,一時不知道怎麼接他的話。
現場陷入安靜。
林清歡剛準備開口,就被任天原一個眼神嚇退。
他微笑著,緩緩開口道:“不知君總說的可是許疏清?許疏清她妹妹身體惡化,在醫院照顧,沒時間過來。”
“哦?”君騰鬱皺了一下眉,他並沒有看任天原卻是盯著任嘉閔。
從君騰鬱嘴裏提到許疏清,任嘉閔還是十分心虛的。
上次的事情教訓實在深刻。
他該恨君騰鬱,但是他卻沒有資格。
一時十分局促,低著頭不說話。
看著他意味深長地看著任嘉閔,任天原先端起水杯,賠了笑臉,敬著君騰鬱,“菜還沒上,我先以茶代酒敬君總,上次的事情是嘉閔行為不檢,讓君總笑話了。”
君騰鬱放下菜單,緩緩端起酒杯,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
“任總是前輩,實在不敢讓您敬酒。不過,怎麼說許疏清也是嘉閔嫂子,我是個外人,有些話輪不到我說,聽聞他大哥已經死了,這要是他泉下有知......再說,這事如果傳出去就任家的名聲可就......”
說完,輕輕碰了一下任天原的杯子,一飲而盡。
每句話都隻說一半,卻都讓人難堪。
很快就上菜了。
林惠也正常了不少。
席間,任天原和君騰鬱攀談起來,話不多,卻很自然。基本都是他問,君騰鬱回答。氛圍還算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