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疏清點了點頭,淡淡一笑,“好。”
林青歡也是人精,看到許疏清這樣,心裏很是得意,親切地挽了林惠的胳膊,抬頭昂胸地走了。
這麼久沒見了,他似乎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了。林惠在走向君騰鬱的這幾步裏,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來。
這麼些年自己一直追隨著他的腳步,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放棄了很多條件不錯的追求者和家裏在國外安排好的機會,隻為了能有朝一日配得上他。
再見君騰鬱的第一眼,她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感情。
“騰鬱。”林惠喜溫柔地喚了君騰鬱的名字,語氣裏激動的情緒卻難以控製。
君騰鬱轉過身來,看清來人,淡淡一笑,“好久不見。”
這一句“好久不見”聽的林惠眼淚都要出來了。她突然走上前去,抱住了他。
她突然的擁抱讓君騰鬱一時怔愣。也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從怔愣中醒來的君騰鬱輕輕拉開林惠,讓她遠離自己的懷抱。
“什麼時候回來的?”君騰鬱語氣依舊淡然。
見他這樣,林惠心裏很是失落,“回來兩天了。”
接下來,隻有林惠圍繞在君騰鬱麵前。
一向冷漠的君總,不近女色,卻和林惠相談甚歡,明眼人都知道是什麼關係,誰還會去上前自討沒趣。
就這樣,林惠搶了許疏清,成為今晚眾人議論的對象。
將一切看在眼裏的許疏清,心情十分壓抑。這種情況下,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排遣。
她端了酒杯,準備找一個安靜的角落裏默默地喝酒。
轉身一看,熟悉的背影,是尹校南。
確定是他,她就走了過去。
走到他的麵前,許疏清尷尬地開口,笑了笑,“你也來了?”
這次的投標案尹氏集團栽了這麼大的跟頭,勝利的卻是任家,自己這樣的身份,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許疏清心裏打著鼓。
原以為今天的挫敗會讓他很失落,但是卻不想尹校南臉上還是掛著和往日一樣不羈的笑容,“怎麼,我不能來。?
“當然可以!”許疏清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看著他一如往常的笑臉,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尹總今天還有閑情雅致來參加宴會!”許疏清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說話的人是任嘉閔。
尹校南端著酒杯對著任嘉閔道:“這杯敬你,勝敗乃兵家常事,這點我還是輸得起的。但是我最起碼輸的光明磊落,不想某些人隻能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贏了也不光明。”
任嘉閔到底是做賊心虛,聽了他的話就十分不自在。
站在一邊的許疏清倒是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她用探尋的目光看著任嘉閔。
她探尋的目光,尹校南不屑的嘲諷,都讓任嘉閔像被扒了衣服站在眾人之間一樣。
氣氛陷入尷尬。
“剛剛尹總還說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會兒就開始翻臉了?”君騰鬱冰冷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
熟悉的聲音響起,許疏清抬頭看了看他,身邊果不其然站著林惠。
對上他清冷的目光,許疏清快速地把頭低下,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事情一樣。
見她如此,君騰鬱更加不悅了。他遠遠地看許疏清走近尹校南,君騰鬱突然就坐不住了,突然站了起來打斷林惠還未說完的話,直奔這裏。
看見自己的救星來了,任嘉閔往君騰鬱身邊靠了靠,感激地看著他。
尹校南並不在意君騰鬱剛剛說了什麼,他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許疏清和他的衣服上。
他來的晚,隻關注了今晚他們都穿了黑色的衣服,卻到現在才留意到,原來兩個人衣服的材質和風格完全一樣。
想到許疏清,任嘉閔和君騰鬱這非同尋常的關係,他的瞳孔縮了縮,一個懷疑的種子在尹校南心裏埋下。
“感謝各位來賓今晚大駕光臨,晚宴馬上開始,請各位到偏廳入座就餐。”現場的音樂突然停了,任父端著酒杯,站在大廳中間邀請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