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疏清換上衣服在鏡子麵前轉了一圈,不由得翹起了嘴巴笑了,不得不說君騰鬱挑衣服的眼光真是不錯。這件黑色的小禮服穿在自己的身上,簡直就是量身定製,多一分呆板,少一分暴露。
臭美了一會兒,她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往宴會場趕去。
掐準時間晚到一會兒,雖然今天最大風頭的是任家,自己的身份不尷不尬的,去了也是個擺設,沒準還會被一些人拿來做談資。
再者,她怕萬一,萬一君騰鬱等她怎麼辦?和他一起出現想必會招來更多的是非。
果真,還是愛趕熱鬧的人多啊,隻是晚到一會兒,外麵就隻剩維護現場秩序的保安了。
君騰鬱像是早就摸清楚了她的想法,坐在宴會場外的車裏等著她。
她出現的時候,君騰鬱下了車朝她走去。
看見他緩步朝自己走來,許疏清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高大筆直的身影,從容淡定的表情,一身黑色的西裝,英俊耀目,如神邸般尊貴。
他的衣服質地和她完全一樣。
情侶裝!許疏清腦子裏莫名其妙地奔出了這幾個字。心裏一驚。
看他越走越近,許疏清的心跳已經失去節奏。
本以為他會停在一米之外,可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最後兩個的距離還剩下不到20厘米,他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她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獨有的氣味,許疏清臉像火燒,“謔”地往後退了一步。
由於緊張,她差點摔倒。君騰鬱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裏。
兩個人的胸口緊緊貼著,感受到彼此肌膚的灼.熱,也感受到了兩個人加快的心跳。
姿勢火辣,氣氛曖昧。
對上他的眼眸,心在悸動中慌亂的厲害。
就在許疏清意識快要渙散的時候,君騰鬱忽然鬆了她腰上的手,將她扶穩站好。
“見到我,不必激動成這樣!”君騰鬱淡淡地開口。
許疏清大囧,“我哪裏有激動,是你突然靠那麼近幹嘛?”
聽她這樣說,君騰鬱的眼光又徘徊在她的鎖骨和胸之間。
少女般的肌膚,膚若凝脂。
鎖骨與胸之間露出白色的胸.衣,那裏的陰影更是極致誘人。
君騰鬱盯著那片陰影,眸色漸漸變得深邃。
喉結滾動,他抹開眼睛,轉身走了,“我看你走光了,想幫你理一下衣服。”
聽到這裏,許疏清低頭看了一下,慌忙理了一下衣服,更窘了。
“還不跟上來。”許疏清還沉浸在自己的窘迫裏,就聽見君騰鬱淡淡的聲音。
不行,不能和他一起出現。
她快步走上去,“那個,我們一起出現太奇怪了。我還是等會兒從側門進去吧。”
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出,君騰鬱停下了腳步,眉頭一皺,“怎麼?嫌我見不得人?”
感覺到了他地不快,許疏清緩了一下語氣,“我畢竟身份尷尬,這樣和你出現,難免給你帶來麻煩。”
當然知道她身份尷尬,但是她還有用。她是許家人,是他用來報複的工具。
再說了,他君騰鬱難道還會畏懼別人說些什麼?送她禮服的時候就想好了怎麼利用她,今天她肯定要和自己一起出現的。
送給她禮服,還有什麼隱藏在心裏的目的,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你覺得我會怕麻煩嗎?”說著拉著她往前走去。
這短短幾步路,許疏清走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心裏七上八下。你不怕,我怕。
看她眉頭緊鎖,嘴巴抿的緊緊的,君騰鬱知道她為難,“任家人你也不用擔心,他們都怕我。和我出現,沒人敢指手畫腳。”
語氣冷淡,卻透露著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霸道。
也是,以君騰鬱現在和任家的關係,隻怕巴結還來不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