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老虎一隻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開口,可笑的很啊!
“李總能想到的我自然也能夠想到,隻不過可惜,我這個人做事向來隨心。這麼高檔的一間酒店,你覺得你可以將所有人都收買完嗎?”許疏清一隻手城下下巴,桌子下的手卻不由收緊。
李總臉色一僵,隻覺得臉麵無光。一個被人賣掉的,還敢瞧不起他!
他一路走過來很是艱難,所以自從登上這高位之後穿梭於上流社會,難免會被人取笑,這便就成為了他心底的痛。
麵子這種東西在他有了足夠的權勢之後便尤為重要,現在竟然被一個女人給了難看,怎麼可以輕易過去。
“可惜!今晚的事情由不得你了。”話落,李總的臉色一變直接就撲了上去。
肥膩膩的手搭在許疏清的肩頭,充滿著酒氣的嘴就要湊上來。然而後者卻絲毫不予配合,直接閃身躲開了。
麵上的平靜被李總這個動作徹底撕裂開來,許疏清冷然站在桌子旁邊,一雙眼睛幽幽盯著李總。“看來李總是不打算聽勸了。”
“那又如何?大不了我也出點兒錢,這事就過去了。”李總摩擦著手掌邊要衝過去,他現在滿心就想要許疏清,理智什麼的早就眼睛灰飛煙滅。
眼見著他衝過來,許疏清靈活的躲開,奈何酒意上頭,踉蹌了一下便扶著牆壁站穩了腳步。
不行!她必須要造作防範,否則今晚一定會吃虧。
許疏清心中打定了這個主意,眼睛直幽幽盯著門口,思量著應該如何盡快逃脫。
李總看許疏清一直偷偷瞄著門口便知道她打什麼主意,直接閃身擋住了門口。“這次,我看你還不乖乖就範!”
唯一的出路被人堵住,許疏清瞬間陷入一片絕望。腦子昏昏沉沉的,如果再不離開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瞧到桌子上的酒瓶,一個健步衝過去,拿著酒瓶對著桌子用力一敲,對準李總。“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對你客氣!”
李總微微一愣,本以為許疏清就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不想竟然還有這麼淩厲的一麵。不過這樣也好,太過溫順的女人他都要玩兒膩了。
“想不到還是個小辣椒,也好,這樣便多了一份情趣呢!”李總臉上掛著色眯眯的表情,絲毫不顧忌許疏清手裏的酒瓶就要衝上去。
許疏清也不過是裝腔作勢,隻有她自己清楚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全身都軟軟的,如果他要硬來,男女力量懸殊過大,她可討不得便宜。
深吸一口氣將心頭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都壓製下去,不管不顧的刺了下去。
“啊!”
慘叫聲響起,許疏清睜開眼望著地上痛苦不堪的李總,整個人都嚇壞了。
雖然刺下去的時候毅然決然,但是等事情真的發生了的話她就慌了。手裏還殘留著那人的血液,灼燒著她的手生疼。
但她也隻是短暫的失措,便恢複了正常。她雖然隻是名義上的任家人,但出了事他們絕對不會不管自己的。
想通了這一點兒,許疏清便起身,彎腰抽了紙巾仔細將指尖的血跡擦拭幹淨,然後扔在李總的身上。“真是抱歉,李總,我這個人下手沒輕沒重的,讓你受苦了。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告辭!”
說罷,便直接推門打算揚長而去。
很不湊巧,許疏清推開門的刹那便正好碰上了一個人,而他的眼睛越過他直接落在包廂的遞上,眉心輕微一挑。
許疏清剛才雖然能夠保持鎮定,卻不代表她現在也可以。畢竟是她傷人在先,理虧的人是她。
兩個人尷尬的對視片刻,然後許疏清才抖著手臂關上門。
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任夫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原本以為可以蒙混過去的時候,身後響起那人慵懶的聲音,清冷儒雅的讓人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