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上一任的鎮黨委書記梁健頭帶得好。據說,這次的省委書記和省長也是他想辦法去請來的。”“所以啊,我們一定要好好看好這裏,讓明天的活動能夠安全的進行。”“對啊,看來我們的工作也很重要。”“廢話,如果出現了一把火,明天還搞一個屁的活動呀!”“好,我們一定好好看著這裏。”
三個人在戲台前麵的空地上轉悠。忽然看到巷子中人影一閃,發出一聲怪叫,“哐啷”一下,好像是一塊石頭被砸了過來。
“誰!”負責看守的村民喊,隻聽得又是一聲怪叫,又扔了一塊石頭過來。一個村民喊“誰在搞鬼!我去看看。”他就追了上去,消失在巷子裏。
接著在另一條巷子裏,也出現了相同的聲音,另外一個村民也追上去了。在這個開闊地上,隻剩下了值班班長。
值班班長想自己,應該守在這裏不能動。這時候在前麵的大街上,又出現了一個人影,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說:“你家裏出事了,你還不回去!”說著就一閃朝著路上跑去了。被人說家裏出事了,值班班長心裏也是一急,心想,家裏就在一百米遠的地方,去看看馬上就跑回來!
他這一走,舞台前麵的開闊地上,就空無一人,原本要守候的區域頓時就變得無人看管。此時,從陰影中出現了幾個人,他們手中那著打火機和煙頭,在冬日寒冷的空氣中點煙。
有一個家夥,打火機不好使,怎麼點都點不著。老幺的聲音響起來:“傻逼,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多買幾個打火機放口袋裏了,這才多少成本,。你呢?就是不肯!現在還得打著嗎?不靠譜!”
那混混告罪:“老大,不好意思啊。這打火機還是新的呢!我哪裏想到現在的打火機,質量這麼差。”邊上有人遞過去一個打火機:“別廢話,用我的,趕緊。”
煙頭都點燃了。在路燈之下,這六七個身影猛地四散開,分別奔向舞台、攤子、燈籠、彩帶開始點燃。火苗開始竄了上去,看眼在十來分鍾之內,這裏馬上就能成為一片火海。
老幺說:“任務完成,我們撤!”這幾個人就想從小巷子中遁去。“你們撤得了嗎?”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讓老幺他們嚇一大跳。正想逃走,忽然劇烈的探照燈全部亮起,將這裏照耀得如同白晝。小混混想要四散,從邊上屋子裏湧出的警察,已經將他們困困其中,警察都手握警棍,這些小混混手裏卻隻有打火機和煙頭。
又一支消防員隊伍,從邊上湧出,手持滅火器,將那不大的火滅,頓時扼殺在了萌芽狀態。縣公安局幹警,姚鬆走了出來,對這幫帶著口罩的小混混說:“要我們給你們上手銬,還是你們自己戴?”
幾把手銬就被扔在了地上。老幺還抱著僥幸心理,突然移動步子,想從左邊突破,迎接他的是雨點般的棍棒。姚鬆喝道:“縱火行凶,還想走?給我好好收拾,等他們願意自己戴手銬為止。”
一群民警接到命令,就把那幾個為人圍在了中央,起勁的棍棒相加。大約十分鍾過去之後,那些小混混都縮成了一團,在地上隻有喊疼的份。又過了幾分鍾,他們都在幹警的看守下,賊兮兮地戴上了鐐銬。
姚鬆把這些人交給當地派出所,並向梁健作了彙報。梁健立馬對向陽派出所所長說:“如果這些人,少了一個唯你是問。”派出所所長盡管是雙重管理,但是縣委副書記這麼說了,他也不敢怠慢。
派出所組織人員對這些混混進行審問,混混說,他們隻顧拿錢幹活,並不知道叫他們幹活的人,真實身份是什麼。
既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梁健索性就將事情抖開了搞,他當晚就打電話給縣委書記葛東,並說:“出了這樣的事情,就說明有人在存心跑還這樣的活動,如此蓄意破壞社會活動,其他給人民財產安全帶來嚴重損失的行為,如果我們不進行徹查,不派人保護好這個重要活動的安全,我們縣委縣政府就沒法跟市委、省委和廣大群眾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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