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又說:“把你的手機給我,我要打幾個電話。”小茅把手機交給了梁健。梁健記性好,能夠記住阮玨的電話。
阮玨是第一醫院的醫生,現在將王雪娉交給阮玨他才會放心。阮玨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問他在哪裏?她還以為梁健要去她家裏。梁健問她,能不能去一趟醫院,他們正在往醫院趕的路上。阮玨沒多問,說馬上到。
在醫院,梁健和阮玨碰麵之後,就問她:“能否讓你為一位病人檢查一下,並照顧她,而且不辦任何住院手續。”阮玨看著梁健問:“她是誰?”梁健說:“碰到麻煩事情了,這是鬥爭。以後我再詳細告訴你。”阮玨看到梁健臉上難得的嚴肅表情,點了點頭:“讓她到我辦公室吧,那裏也有可以休息的靠榻,我親自給她檢查。”
梁健看著阮玨說:“謝謝你了。我要離開一會。你這裏有手機嗎?”阮玨從包裏摸出一個蘋果手機:“這個手機,今天晚上給你吧。我還有一個手機,如果要聯係我,就打我那個手機的電話。”
梁健說了一聲:“感謝。那王雪娉就麻煩你照顧一下。”阮玨說:“你放心吧。你還要不要去看一看她?”阮玨看梁健的神色有些微微的異常,這裏帶著關切、又帶著某些難以言喻的嫉妒,不過她克製得很好。
梁健說:“不用了,你就幫我告訴她,我有要緊的事情必須去辦。她會知道的。”阮玨說:“那好吧,你就放心去辦事吧。我去給她作檢查。等一下,你渾身濕透,怎麼去辦事?”
梁健這才發現,全身的衣服都是濕的。梁健說:“沒辦法了,現在也已經來不及換了。”
阮玨說:“你等等,我這裏有。”說著,阮玨就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已經拆開的快遞盒子,遞給梁健:“這我本是替人買的,可是後來就再也沒有興致送了。你將就著穿吧!”
梁健將盒子中的東西拿出來,正好是一套衣服,襯衫和西褲。阮玨給誰網購的呢?難道是金超?除了金超,還會有誰呢?
梁健不由又想起,沙發上那一朵櫻紅的血花,梁健看了眼阮玨,沒有多說什麼便去換了。
梁健離開了醫院,坐入駕駛員小茅借來的小車,打電話給高成漢書記。高成漢已經回到了市一招,正在看電視,聽梁健說要來找他,他說找一個地方。
梁健想到了沁慧茶園不錯,說去接高成漢。高成漢說不用接他,他會自己過去。梁健也不勉強,目前他是少拋頭露麵比較好。梁健徑直去了茶園,躲入了一間包廂,讓老板娘泡了一壺茶來,並叮囑了老板娘說待會有一個男人要來,讓她幫助帶上來。老板娘答應了,等一會兒就又聽到上樓的腳步聲,這會是兩個人。
梁健趕緊站起來,拉開門,果然瞧見市委常委、紀委書記高成漢已經站在了門口。梁健請他坐下來。
高成漢看了眼梁健,開了一句玩笑:“我們怎麼搞得如地下黨接頭一樣?”梁健如今轉危為安,也開了一句玩笑:“高書記,我們黨就是這麼發展起來的吧?感覺現在這種方法還管用。”
高成漢笑說:“看來,你對我們的工作方法,越來越熟悉了。”
梁健給高書記倒了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第一口是如此甘甜。幾個小時之前,他和王雪娉還在湍急的河水之中沉浮,根本不知道能否存活下來。現在,坐在這個安全的茶室之中,能不感到甘甜嗎?
然而,人都是脆弱的。人一旦離開了兩樣東西就會變得無比脆弱:一是健康的身體;二是權力金錢和地位。而且,兩樣東西都是維持不易,失去很容易。為此,梁健真的是要好好經營了,否則隻會落到非常尷尬和痛苦的境地。
梁健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對高成漢說了一遍。高成漢一直耐心聽著,雙手寬鬆交叉放在肚子上,偶爾會拿起茶杯,喝一口茶。
等梁健說完,他沒有多餘的話,就說:“你和小龍礦業的鬥爭已經進入白日化的狀態,這時候你已經毫無退路,狹路相逢,勇者勝。你說吧,要我怎麼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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