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瑟斯驚得啞口無言,而劉明朝卻無比平淡的說道:“什麼名頭,還不是人活的久一點,精明一點。話說你現在那個山月組,別說聯邦警署了,就連我們月球警署都根本看不上眼。以前吧,還差不多。”裘瑟斯聽完這話,心裏踏實多了,這位月球警署署長的幫忙,可比那位反黑組組長有用得多。“劉署長,您姓劉,那您父親為什麼姓張呢?”裘瑟斯有點八卦地問道。
“哎,我說裘瑟斯,你是個大老爺們吧,怎麼這麼八卦的東西你也敢興趣?”秦破軍問道。“一時好奇而已,您不說也沒關係。”裘瑟斯賠笑。“哦,沒什麼,這裏沒啥人,你跟小軍一樣叫我劉哥也行,我調查過你資料,你比我小一個星期。”劉明朝朝裘瑟斯眨眨眼睛:“我跟我媽姓,所以我姓劉,我爸姓張。”“那敢問令堂是……”裘瑟斯問道。
“哦,以前是聯邦司法部的副部長,這次換屆我不知道升到部長沒有,不過據說聯邦法院院長的位子她是做不成了,聽說有明年希望坐上聯邦檢察院院長的位子,隻要現在的檢察院院長張忠武似乎不怎麼幹淨,5個月的時間最多善後,想有政績,難咯。”劉朝陽笑著說道。
“嗬嗬……看不出劉哥還是高幹子弟……”裘瑟斯倒是很上道,畢竟在社會上混,不精明的話很容易就被社會所淘汰。“高幹子弟?也許在月球上算吧,拿到聯邦首都星去,或者拿到聯邦中心城市鈉瓦勒斯,我連個屁都算不上。”劉朝陽說道。其實劉朝陽謙虛了,至少在聯邦首都星,像他這樣的高幹子弟也不是不少,不過在他這輩人中,和他位置差不多的人倒是寥寥無幾。
“對了小軍,老頭子不是要你拿幾瓶酒過來的麼?酒呢?不會被派出所給收了吧?”劉朝陽問道。“收了?我別的不敢說,保護東西我可是好手,要是我發起猛來,尋常人根本近不了身!”秦破軍翹著二郎腿,滿不在乎地說道。“就連望月組十大戰將都被你做掉了,你還謙虛呐?”劉朝陽說道,“再謙虛明天把你拉到戰狼去,讓你好好練練!”劉朝陽笑道:“我畢竟有幾個哥們在那邊,雖然比不上第三遠征軍的特種部隊,但是戰狼武裝警察部隊也不是好玩的的地兒。聽說他們最近缺陪練的。”
“唉!別!別!”秦破軍聽到這話連忙擺手,“你不是說過‘為劉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麼?’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劉朝陽笑道。“別說赴湯蹈火了,就算上上刀山下油鍋我秦破軍也幹了,我這人說話什麼時候沒兌現過?什麼時候都可以去,惟獨這個時候不行,這山月組的事情還沒弄完啊。”秦破軍扶著額頭說道。
“噯,我說裘瑟斯,你這老大怎麼當的,有沒有什麼好主意放這小子假期?”劉朝陽問道。“我也想啊,不過沒有辦法啊,聯邦警署反黑處給我們定的解散日期沒幾個月了,唉……”裘瑟斯也在歎氣。“算了算了,不就是小小一個山月組麼,回頭你跟我老頭討論去,我現在可不想摻和這事情。”劉朝陽隨意說著:“不過老頭鐵定要管的,至於是撤銷呢、還是延期,或者說轉嫁,那就不是我知道的事情了。他在聯邦警署最高處理局又不是沒有人。”
裘瑟斯聽到這句話心裏是樂開了花:什麼月球反黑處處長,都靠邊站!還有什麼馬副處長,吃了老子那麼多錢,一點事情都沒辦成!還不頂人家一句話!望月會!加藤幫!你們等著吧!等山月組壯大了,看你們怎麼跟我鬥!
“都給你繞遠了,小軍,酒呢?”劉朝陽向秦破軍伸出手。“這個酒嘛……當然了,有是有,不過不在我這,在他手下那。”秦破軍指了指裘瑟斯。“你說我和他鬧出這麼大的事情,能夠隨便拿支酒出來麼?”秦破軍說道:“可惜了那幾瓶好酒,全砸你頭上了。”
“不過味道不錯,那可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酒。”裘瑟斯很配合地說著:“你別說,小韻和桑切斯這一老一少的演技還真是精彩,特別是桑切斯最好那一手偷天換日,嘿!絕了!到底拿出去多少久,我現在都還不知道!”
“小韻?桑切斯?父女倆?”劉朝陽問道。“桑切斯是他手下,現在的山月組頭號戰將,小韻是他收養的女兒,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還不錯。”秦破軍說道。“什麼還不錯啊。我說小軍啊,這小姑娘你不是跟你那個啦?”劉朝陽開著秦破軍的玩笑。“什麼那個!小韻才十幾歲好不好,都沒有成年我那個啥啊!我可不是蘿莉控!”秦破軍說道。“嘿嘿,這可難說了,在療養院你可沒少逗人家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