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哥哥,人稱鐵拐李,是個瘸子。
眼看到了婚嫁年齡,我爹急得不行,到處給他張羅媳婦。
我哥是殘疾人,周圍村子沒人家願意把姑娘嫁給他。
本來大家都以為沒戲了,突然有一天,我爹開始給我哥張羅婚禮。
我爹將婚事瞞得很緊,直到哥哥新婚大喜那天,我終於見著了新娘子。
令我震驚的是,新娘子竟然是一個紙人。
過來喝喜酒的賓客一個都沒有,我娘讓我將來無論如何都要去大城市闖蕩一番,省得那幫有錢的親戚一輩子瞧不起我們。
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我娘。
洞房當晚,我爹拉著我去到了哥哥的臥房。
咱們村不興鬧洞房這樣的習俗,我才十四歲,也不懂男女之事。
我和爹就那麼傻傻地站在我哥的床邊,看著我哥和新娘子行房。
當時,我的臉紅得像個蘋果,全身也跟著滾燙起來。
我不理解,爹為什麼要帶我進哥哥的房間,這不叫人難為情嗎?
我試圖離開哥哥的臥房,爹拉住了我的手,隨後,他從褲兜裏摸出了一個打火機。
他按下打火機,瑩瑩火光照亮了整間臥房。
哥哥假裝同紙人嫂子行完房後,爹拿著打火機照亮了炕上的嫂子。
滿室火光襯得我哥的臉蒼白不已,哥哥身下的紙人嫂子被壓得有些幹癟。
我傻不拉唧的湊到哥哥的耳邊,問他剛才和紙人兒那啥爽不爽?
誰知,哥哥猛然坐起身,扇了我一個響亮的巴掌。
我的臉被他打得失去了知覺,耳朵轟隆隆響,我感覺自己要聾了。
這還是一向疼我、愛我的哥哥嗎?
我不可置疑的盯著哥哥,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
哥哥似乎還不解氣,他一瘸一拐的爬起床,伸手指著我怒吼道:“你懂什麼?要不是你,我的腿會瘸嗎?要不是幫你擋災,我會....”。
“夠了。”
哥哥還要接著講,爹厲聲喝止住了哥哥。
我哭喪著臉,眼淚嘩嘩,哥哥連忙拽住我的手衝我道歉:“弟弟,剛才都怪我太衝動了,沒打疼你吧!”
我搖了搖頭,立即避開哥哥灰頭土臉的鑽進了自己的臥房。
我顧不上脫鞋,睡在炕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當天夜裏,幹癟的紙人嫂子化身成一個漂亮性感的女人,奪走了我的處男之身。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娘喊醒,睜開酸澀的眼睛,身下莫名的疼痛,隻要想到嫂子昨夜的瘋狂,我就會羞愧不已。
娘說哥哥病了,找了村裏的土醫生瞧了老半天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在我們這兒,土醫生還是比較有威望的,雖然都是看醫書自學成才的醫生,但是依照土醫生多年看病的經驗,就算是個半桶水,也能稱之為一個合格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