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後的一場國際畫展上,一副名為《千古》的水彩畫出現在展覽上。
畫家是一個25歲的女孩子,傳言她出生於藝術世家,父親是著名的鋼琴大師岑森,母親是著名油畫家黎霄。
而她呢,兩歲時剛拿起畫筆,姥姥姥爺就誇有畫畫的天分。
剛把小手放到玩具琴鍵上,爺爺奶奶就誇她有彈鋼琴的天賦。
於是父母雙管齊下,這樣的日子從五歲開始一直持續到十七歲。
鋼琴也考了頂級等級證書,油畫也有代表作品,不過她比不上母親有天份,隻在國內一場畫展上得了個獎。
本來他們都以為她會因此往鋼琴方麵發展,結果卻選擇了繪畫。
母親黎霄自然是非常支持的,但是她做了個決定,棄油畫,學水彩。
父親的伯母是她母親的師父,油畫也是她們兩個共同教授的。
這一決定可是將她們嚇了一跳。
母親黎霄持反對意見,認為半途學習水彩,太艱苦,而且還很難畫出精髓。
而克麗絲奶奶卻覺得她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兩人一同問父親岑森的意見。
父親岑森看了看老婆,看了看伯母。
一臉苦笑:“你們兩個都別爭,既然她決定了,就讓她去做吧,即使跌倒了,大不了再爬起來。”
克麗絲奶奶十分的讚同,二比一,完敗母親黎霄。
雖然母親她蠻不高興,但是還是費了好多心力為她尋了水彩畫大師作為師父。
從入門到小有所成,她花了五年,直到今年這副《千古》出現,才算是大成。
說說《千古》這副畫吧,畫的是一棵參天的大樹,枝繁葉茂。
要說呢,這沒什麼神奇的地方。
但是她畫得時侯,動了點兒小心機,用特殊的顏料,將畫中的某些景色隱藏了起來。
隻需噴灑上一些特殊霧跡,隱藏的部分就可以展現出來。
不過是她研究了一些古籍,用了古法。
隻聽這會場就討論了起來,不就是一副普通的畫嗎?
她二話不說,拿了個小小的噴壺就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啊,你這不是要悔畫嗎?”有的收藏家立刻伸手製止她。
她搖了搖頭,手指一勾,那噴霧就噴在了畫上。
僅僅五秒鍾,那大樹下就坐了一個身穿運動服的年輕女人,手裏還捧著一個黑的相機…
她又噴了一下,大樹下另一邊則是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古人,他手裏拿著一塊玉佩…
眾人深感神奇,紛紛討論。
還不等再看第二眼,這畫中人就這麼消失了……
“咦?這人呢?”
“對啊,我們沒有看花眼吧,怎麼沒了?”
眾人議論紛紛,隨即不約而同的看向她。
“這是你畫的?那兩個人去哪裏了?”
“您這話說得,這畫中人能跑?不過是藥水顯現的時間到了而已,過幾分鍾,再噴上這東西,就又會出現了。”
她笑了笑,不介意給大家解惑。
“這…這真是太神奇了呀,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又是什麼藥水?”
她這身邊的人越圍越多,把她圍了個水泄不通。
“還有很神奇的呢,這棵大樹,大概有千年屹立在那裏,畫中的人,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父親。”
她見眾人疑惑,眼底劃過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