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惜故意跟她對著幹:“那不結婚也可以。”
“你再說一遍試試?”
陸析潯神色變的陰惻惻的,似笑非笑的伸手挑起時惜的下巴:“這話是能隨便說的?”
姑娘立刻討好的眨一下眼睛:“我就說著玩玩,你別當真。”
“下次再說我就罰你,知道嗎?”陸析潯威脅。
“知道了。”
當晚,時惜更新了漫畫,坐在桌前看論文。
一片一片的論文看的她腦袋疼,怪不得張教授不看,這論文寫得也......太爛了......
一直看到十一點多,時惜才看完了一半,她拍拍酸疼的肩膀,摘了眼鏡朝床邊走去。
陸析潯此時正靠在床頭拿著本書看,餘光瞧見時惜飄過來,幽幽開口:“舍得過來了?”
“嗯。”時惜應一下:“來寵幸你了。”
她整個人閉著眼睛往床上倒,整個人趴在陸析潯身上,雙手抓著他腰間的勁肉,指使:“陸析潯,我肩膀好酸。”
陸析潯丟下書,默契十足的伸手輕輕的給她捏著肩膀,力道不輕不重。
“這樣?”
“嗯。”時惜懶懶的拉聳著眼皮:“再重一點點......”
陸析潯加了點力道捏了一會兒:“舒服了?”
“再重一點。”時惜打個哈切,睡意來襲。
“還要再重一點?”陸析潯挑眉。
“嗯......”
之後時惜便沒了聲,陸析潯耐心十足的給她捏肩,床頭櫃上的時鍾分針一點一點的轉動。
“好了。”
陸析潯拍拍姑娘的背,一臉溫和笑意的碰碰時惜的鼻尖:“去裏麵睡覺。”
時惜安安靜靜的趴著,不回答。
“阿時?”
還是沒動靜。
這是睡著了?
陸析潯不由失笑,手放在姑娘後頸處,整個人往側麵一翻,時惜瞬間翻了個身,枕著他的手腕仰麵躺著,陸析潯側臥著,伸手一點點把她身下壓著的被子拽出來。
緊拽慢拽,躺著的姑娘眼睛睜開了一條線,她迷迷糊糊的注視著陸析潯,忽的扁了嘴,冒出來一句。
“我好累,我要睡覺。”
說完,姑娘連反應的時間都不給他就翻身滾到床裏麵睡覺去了。
陸析潯反應過來一臉黑線,握著被子就是一拽,連帶著把時惜也拽了過來,她朦朧著眼睛,皺著眉:“你去衛生間,我要睡覺。”
陸析潯徹底黑臉,把被子往時惜身上一蓋,隔著一層被子拍一下她的屁股,咬牙切齒:“睡你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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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鐵上,時惜睡了又醒來,靠在陸析潯的肩膀處,伸手揉一下,再揉一下眼睛:“我們到哪裏了?”
陸析潯微微扭頭,左邊肩膀因為時惜腦袋亂動麻意縱生,他忍了忍:“還有兩站到四川。”
“那我不睡了。”時惜閉眼在他肩膀處蹭了蹭,陸析潯立馬吸一口氣,時惜一驚:“你怎麼了?”
本來手就麻了,偏偏......時惜轉頭的同時雙手還握著他的肩膀,麻意猝不及防再次襲來,陸析潯咬緊後槽牙。
“手麻了......”
深知手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時惜頓時感同身受,介於是因為她睡覺的緣故,所以她雙手按摩似的在陸析潯肩膀上來回按捏。
“我給你捏捏。”
陸析潯麻的眯著眼,右手握住時惜作惡多端的手腕:“故意的是吧?”
“多捏幾下就不麻了。”時惜說的認真,陸析潯還真就信了,任由她捏著,皺著眉忍受著一波一波的麻意。
沒過多久,手上麻意盡散,陸析潯舒一口氣活動了下手腕。
時惜問:“是不是不麻了?”
“不麻了。”
後座突然傳來泡麵的香味,誘著時惜的肚子發出咕咕咕的響聲來,她咽咽口水,視線轉向身旁的人臉上:“你餓嗎?”
“等下下車帶你去吃飯。”陸析潯手拍在她的額間,望著她一臉無辜的麵容。
時惜眨眼睛:“我想吃泡麵......哎呦。”
額間突然被打了下,時惜一閉眼:“你幹嘛打我。”
“垃圾食品,少吃。”陸析潯義正容辭:“等下帶你去吃擔擔麵。”
時惜不說話,一雙小鹿眼控訴般的看著他,陸析潯不為所動:“不給吃。”
時惜還是不說話,依舊直直望著他,陸析潯挪開視線:“我不吃這套。”
時惜鍥而不舍繼續看,陸析潯手掌直接往下移:“看多久也沒有用。”
十分鍾後,時惜捧著一桶紅燒牛肉麵吃的不亦樂乎,陸析潯抱胸看著她,語氣堅定:“這是最後一次。”
警告次數多了,時惜不怕他了,隨便點兩下頭把麵送到陸析潯嘴邊:“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