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許母看著盛清月嚇傻了的神情,感到意外。
當時把暈倒的盛清月送來醫院後,醫生說盛清月懷孕後,許墨的臉上沒有太多驚訝的表情。
難道知情者隻有許墨一人?
“媽……我真的不是故意懷孕的……”回過神的盛清月麵色慌張解釋。
許母皺了皺眉,卻也理解盛清月的慌張和不安。
“懷上了便是天意……”
許母沒有說太多,但也明白盛清月早不懷晚不懷,偏偏在爺爺離開的關鍵時刻懷上。
這隻怕,也是爺爺的夙願吧。
追悼會那天,盛清月身穿黑色服飾莊嚴出席。
因她有孕在身,家中風俗是不需要對逝者進行跪拜。
盛清月點了三支香,對著爺爺的遺像鞠了個躬。
一鞠躬,懇求爺爺原諒自己;
二鞠躬,祈求爺爺保佑許墨一世再無劫難;
三鞠躬,願腹中胎兒一切安康。
許母說的對,孩子的來臨,是天意,也是爺爺的意願。
她要調整好心態,安穩度過孕前期的三個月,一絲不苟地做完孕期每一個階段的檢查。
處理完爺爺的後事,許母商量著要許墨帶著盛清月回許宅住。
盛清月開口想說願意,許墨卻一口拒絕。
回了江市公寓,盛清月將心中的不解問了出來。
“有我照顧你就夠了。”許墨輕聲說著,手不由自主覆上盛清月依舊平坦的小腹。
“我還沒找你麻煩呢,我怎麼突然就懷孕了?”盛清月拍開許墨的手,嬌嗔道。
許墨眸子閃了閃,思索著要如何解釋。
“那天你不是說留外麵,難道你騙我了?”
盛清月想起那日的癡纏,臉上泛起了紅暈,但她明明記得許墨最後緊要關頭將那些留在了床單上呀……
“半夜你迷迷糊糊在睡,要我速戰速決,那一次我忘了轉移陣地……”
許墨支支吾吾地解釋,盛清月臉上的紅暈加深,揮起拳頭砸在許墨的胸膛上。
“你明知道我現在的身體……”
“我問了醫生,可以懷了……”許墨將盛清月禁錮在自己懷中,低聲說道。
盛清月愣了愣,隨即露出羞澀的淺笑。
“那你早知道我會懷?”
“不確定,但有感覺會懷,所以那天我才那麼斬釘截鐵對爺爺說了那樣的話。”許墨輕聲說道。
盛清月好奇問道:“你感覺這麼靈?”
許墨笑了笑,卻不願繼續說下去:“當然,以後告訴你。”
兩個月後,盛清月拿著厚厚的檢查單子,高興地遞到許墨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