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子,別喝了。”
酒吧內,燈光迷離,重金屬的音樂聲震耳欲聾。
邱科看著白雅一杯酒接一杯的下肚,心疼得不行,忍不住把酒杯搶了過來。
“給我。”
白雅雙頰陀紅,眼神迷,已經看得出醉意了,可她的態度卻很堅決。
邱科勸道:“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白雅聞言,毫無征兆地發起怒來。
“咣當!”
桌上的杯子和空酒瓶全都被掃落在地,她歇斯底裏地大吼。
“連你也這樣對我,連你也要跟我作對,你滾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邱科眼睛裏閃過一抹受傷之色,緊了緊手心,啞聲道:“雅子,我看到你難過,我比你更難過。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我不想看到你喝酒傷了身子,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
話落,麵前歇斯底裏的人突然像被按了暫停鍵,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然而片刻後卻毫無預兆地啜泣出聲。
邱科看的心揪做了一團,抽抽地疼。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將白雅抱進了懷裏軟聲安慰。
不知道過了多久,胸前的衣服濡濕一片,而懷裏的人卻已經睡了過去。
邱科正欲將人打橫抱起,卻突然聽見懷裏的人一聲呢喃。
“傅莫深,你為什麼這麼狠的心?”
邱科眼神一暗。
他抿緊了唇瓣,一個荒唐的念頭突然在腦海裏浮現,轉瞬間便擴張得一發不可收拾。
“雅子。”他看著懷裏滿臉淚痕的女人,像是宣誓一般一字一句道:“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
傅莫深讓人給蘇然定製了好幾頂假發,由於都是出自全球頂尖大師之手,所以逼真得不行。
蘇然有了假發,頓時感覺自己美貌又回來了,便去了鼎銘國際上班,接替的白雅的職位,做了傅莫深秘書。
一切都平平靜靜的,畢竟有之前的記憶在,所以蘇然在鼎銘國際適應得很快。
上班的第三天,蘇然憑借自己出色的經濟頭腦簽下了一筆大單子。
下班的時候,傅莫深還在和人談生意,蘇然便先訂了一家西餐廳的位置,打算晚上吃頓大餐給自己慶祝一下。
【你忙完後去華源路的天使西餐廳,我在那等你。】
給傅莫深發過去一條短信,蘇然便離開辦公室下了樓。
剛到公司的接待大廳,遠遠便看見前台處似乎發生了點事情,一個身姿窈窕,穿著一身奢華名牌的女人盛氣淩人地和前台小姐說些什麼。
蘇然微擰秀眉,走了過去。
“怎麼了?”
她看向女色,對方長得很漂亮,隻是臉上囂張的態度硬生生破壞了那份美感。
“蘇秘……”
前台小姐剛一出聲,便被女人的聲音給打斷了。
“蘇然,可算讓我見到你了。”
蘇然眉心擰得越發厲害了,聽這話,對方是衝著她來的。
隻是……
蘇然將腦海裏的記憶翻了翻,都沒找到和這女人有關的任何消息。
“你認識我?”
女人冷笑一聲,看向她的眼神中又嫉又恨。
“搶了我男人的妖豔賤貨,我能不認識嗎?”
蘇然嘴角一抽,臉色也跟著黑了下來。
這還是第一次她聽見有人當麵罵她“妖豔賤貨”。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我壓根就不認識你,上哪搶你男人去?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這輩子唯一交往過的男人是我老公。”
女人聞言,臉色一扭曲,聲音驀地變得尖利起來。
“傅莫深是我媽早就給我物色好的相親對象,如果不是半路殺出你這個小賤人,和他結婚的肯定會是我!”
她不過是出國留了個學而已,結果一回來自己看中的男人就已婚了,能不氣嗎?
之前她在圈內一眾小姐妹麵前誇下海口,信誓旦旦說會嫁給傅莫深,而如今,還沒出手就被踢出局的她儼然成了魔都名媛圈裏的笑話。
越想越氣,一時腦熱,女人抬起了手狠狠朝蘇然臉上扇了過去。
都怪這個狐狸精!
蘇然眼神一冷,身子往後一躲,抬手在空中攔住了女人揮下來的巴掌。
下一瞬,將女人手甩開,反手便朝女人臉上扇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蘇然冷冷收回手。
女人被打蒙了,回過神來後捂住臉不敢置信地尖叫出聲。
“你居然敢打我?”
蘇然冷笑,“你以為你能有多大的臉讓我不敢打你?”
“你……”
蘇然截住了她的話,“覬覦傅莫深的女人多了去了,但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這般沒有腦子的人。還有,你的邏輯實在讓人覺得可笑至極。”
不過就是相親對象而已,見沒見過麵都還不一定呢,怎麼到這女人口中傅莫深就成了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