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先生也沒有流露出生氣的模樣,恭維地說了幾句誇獎我的話,就請各位進入了酒宴。
一千萬對穆天和馮老板而言也算不上多大的一筆資產,隻是在意的是顏麵和名聲,有錢人就是這樣,利益最重要,但是有了錢之後臉麵變得更加重要,隻要能拿捏好男人的臉麵問題,成為一個情婦是沒有問題的。
我收斂了愉悅的眼神,盡量不顯神色,可不想因為這樣直接被馮老板記恨上,我對自己的小命可是很在乎的呢。
來敬酒的人絡繹不絕,穆天也選擇性地喝了不少。穆天笑著說自己酒量不行,轉臉就看著我,語氣裏皆是命令:“幫我喝了。”
我微笑著接過了穆天手裏的酒杯,說了一句:“穆先生酒量欠佳,我就帶他喝了,希望各位不要介意。”說完後一飲而盡,將手中的空杯子放在了酒桌上。
老板們都大叫一聲好,繼續給我倒滿了酒,我也沒有扭捏,拿著就喝光。煙酒幾乎成了交際圈上最活躍的物種,老板們都習慣用酒來打交道,似乎喝了酒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這就是所謂的酒桌文化,老板們避免不了,身為情婦的我更加無法獨善其身。
在幹爹的身邊經常會出席各種酒會,除了交談喝酒是免不了的習慣,而我的酒量也日益見長。隻是今晚喝的酒有些雜,又或許是燈光太過於閃耀,也有可能身旁的穆天太過於有霸氣,總覺得有些暈暈乎乎。要離開的時候我已經有些站不穩腳跟,但是還是依然保持著美好的微笑,這也成為了一種習慣,想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麵顯露在別人麵前。
穆天把我送回了酒店,在他要離開的那一刻,我伸手勾住了他的手腕,麵若桃花:“穆先生,不留下來喝一杯茶。”
穆天的嘴角浮現了一絲微笑:“你可知道這句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完全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這都是亙古不變的法則。潛規則什麼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這次卻是我第一次想要主動被潛規則。
我沒有點破待會兒會發生的事情,而是用腳踢開了門,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穆先生酒量不行,喝杯茶解解酒,不是嗎?”
穆天抬起了下巴,帶著一種魔力,僅僅是張揚的視線就有過點的酥麻感。我想我是真的有點醉了,我歪歪扭扭地進了房間,想要倒一杯水來喝。
沒想到剛轉身就被穆天抱住了肩膀,他的呼吸有些灼熱,灑在我的脖子上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喝茶,是個不錯的建議。”穆天關上了門,進屋坐在了沙發上,等待著我的服務。
穆天很清醒,這樣精明的男人不會讓自己喝醉,隻有理智的頭腦才能決定好要事情的正確方向。而我卻是不清醒了,也分不清穆天是否是真的對我感興趣。
我進了浴室拍了冷水在臉上,瞬間讓我清醒了一些。酒店裏有現有的茶具,我燒開水把茶具都燙了一次才在穆天麵前一一擺開,上等的烏龍茶在開水中翻滾,把茶水都染上了一層楓葉般的紅。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泡茶上,優雅的動作加上清香的茶水,油然而生的意蘊慢慢醞釀。
我斟了一小杯茶水推到了穆天的身前。
穆天端起了茶杯,眼神中閃爍著晦暗不明地光芒:“沒想到你還會泡茶。”
我心裏閃過一絲欣喜,沒想到無意的舉動能讓穆天對窩產生好感,我抬頭睜大了眼睛,微笑著看著穆天,說了一句:“請享用。”
穆天抿了一口茶水,輕放在桌麵上,手指勾住了我的下巴,調侃著說:“是享用茶水,還是享用你?”
穆天直白的話語讓我充滿了勇氣,抓住了穆天的手指,微微眯緊了眼睛,壓低了聲調:“穆先生認為呢?”
“嗬。”穆天低沉的笑聲從喉間散發出來,帶著嘲諷和不屑,“杜老板這是要把你送給我,還是說這是你的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