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夏未央要進來一起用早飯,都被關在了門外。
“蕭逸寒也是去參加楚太子的婚禮嗎?”黎淨總歸是心裏不爽,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換來蘇喬一臉的不快:“怎麼?”
“無事!”黎淨見她明顯不快的表情,擺了擺手:“聽說……秦帝是不讓他離開漠北的,他這是公然與秦帝對著來了。”
“秦帝寵他,怕什麼。”蘇喬聳了聳肩膀,在她看來,秦帝真的是寵弟狂魔。
為了弟弟,連妻兒都能不顧。
怪不得皇後和蕭景淵那麼恨蕭逸寒。
一甚至蕭景淵一次次的想弄死蕭逸寒。
換作任何一個人,也不能理解吧。
黎淨卻笑了一下:“寵……未必!”
一邊搖了搖頭,眸色漸深,深不可測。
讓蘇喬一僵:“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黎淨卻眯了眸子,看了看窗外,他知道,今天若不離開這裏,定能遇上花折。
蕭逸寒出現的地方,一定會有花折。
這些年來,花折的任務就是殺蕭逸寒。
不死不休,更是百折不撓。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他倒是希望花折能成功,隻要蕭逸寒死了,其他人都不足為懼。
到時候就無人敢把蘇喬從他身邊帶走了。
更無人能讓蘇喬念念不忘了。
蘇喬還是懷疑了,狠狠擰眉:“說清楚,你都知道什麼?”
“這事與我們無關。”黎淨擺了擺手:“你如此在意寒王,為夫會吃醋的。”
蘇喬一僵,哼了一聲,繼續低頭吃飯,一顆心卻無法平靜下來。
她總覺得黎淨話裏有話。
這天下,誰都知道秦帝很在意自己唯一的弟弟,就差把帝位拱手相讓了,隻可惜,寒王自小體弱,根本無法勝任。
而且寒王的性格太過古怪。
不宜稱帝。
“喬喬!”黎淨正色了幾分:“綰綰就要嫁到大楚了,你還不信我對你的真心嗎?”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蘇喬愣了一下,有些莫明其妙的看向黎淨:“師叔還真是狠心,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全是嘲諷之意。
黎淨本就心口發堵,刀割一樣痛,此時被蘇喬的語氣刺激到了,麵色一瞬間蒼白:“喬喬,我在你心裏,真的如此不堪嗎?”
一臉的受傷。
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師叔心裏最清楚了。”蘇喬聳了聳肩膀,低頭吃飯,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對黎淨,她算是徹底的看透了。
黎淨沒什麼食欲,這幾日他也削瘦了許多,特別隨著楚如涼與秦綰的婚期將近,他的情緒就越來越低落。
想偽裝都做不到。
用過飯,一行人便趕路了。
夏未央騎了馬隨在馬車左右,他現在不僅要盯著黎淨,更要防備蕭逸寒,也是身心疲憊。
可他就是放不下蘇喬。
一行人之後,便是黎淨的馬車,他一點也不急,悠哉悠哉的隨在後麵,帶著幾分勢在必得的笑意。
這一次,他一定不能空手而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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