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她知道夏簡安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做了什麼事情,就算是膀胱憋炸了,她也絕對不會離開的。
人心,終究是比想象的要更加險惡上好幾分!
喬初淺從衛生間回來,夏簡安已經離開了,她重新坐下,總算是能安靜地將麵前的東西吃完。
而此時,舞台上的燈光也緩緩變暗,一身黑色西裝的司儀走了出來,那些俗套卻又受用的開場白從印象裏宣泄出來。
喬初淺收回目光,心中盤算著能不能趁著好不容易出來的這個晚上,去找莫清音,讓她幫著調查一下父親的下落。
可漸漸的,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地浮現了上來。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她太清楚這種感覺代表了什麼!
她看著麵前的這杯白開水,狠狠地咬著嘴唇,在這個訂婚典禮上,想要看她出醜鬧笑話的人太多了,可是會動手陷害她的,隻有一個人!
喬初淺緊緊地閉上眼睛,思緒越來越混亂,而身體裏那種一樣的感覺也越來越嚴重。
再次睜開眼睛,她的眸子裏滿是堅決,越想看她出醜,她越不會讓別人得逞的!下一瞬,桌上的玻璃杯變成了碎渣,她捏著其中一塊,對著自己的胳膊劃了下去。
血,順著胳膊下滑,混著流在地上的白開水,顏色漸漸變淡,無人察覺
而此時,莫清音剛剛從外麵進來,身上穿著的還是剛剛在健身房裏穿的運動服。
霍禦辰和夏簡安的訂婚典禮,即便收到了邀請函,她也不會來。
可是,她收到了顧逸澈的微信,說喬初淺也在這裏。
她微微踮起腳尖,環視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角落裏的喬初淺。
她跑過去,一腳踩到了地上的血液。
莫清音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淺淺,你怎麼了?”
隻見喬初淺半靠在牆壁上,眼睛微微閉著,似乎在強忍著什麼,身體一抽一抽的,而她手上捏著的玻璃碎片和另一隻胳膊上的劃痕,嚇得她尖聲叫了出來。
“淺淺,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馬上打電話,送你去醫院。”
“好。”她淺淺一笑,“阿音,你來了,真好,放心,我沒事,就是流了一點血,不要怕。”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安慰我?”莫清音拿著手機,雙手在發抖,她不明白,為什麼隻是胳膊上的幾道劃痕,卻讓喬初淺看上去這麼虛弱。
她下意識地以為,喬初淺肯定有什麼瞞著自己。
舞台上,儀式還在繼續著。
他們仿佛身於兩個世界,互不幹涉,互不影響。
霍禦辰登上舞台,剛接過司儀遞來的話筒,尚未開口,顧逸澈上來了,靠在他的耳旁低聲說了些什麼。
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霍禦辰將話筒還給了司儀,又迅速地從舞台上下來,朝著一個角落狂奔了過去。
夏簡安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一雙眼越瞪越大,拿起手裏的話筒,歇斯底裏,“禦辰,你給我回來!”
醫院裏,莫清音站在急診室門口,焦急地來回踱步,不知道走了多久。
顧逸澈拉住她,“坐下來,別走來走去的。”
“我怎麼坐的下來!”莫清音甩開他的手,“要是淺淺有什麼事情,我絕對讓你們血債血償!”
“你發什麼神經。”顧逸澈黑著臉,“現在醫生都還沒說,你就在這裏說這些負氣話,有意思嗎?”
“怎麼沒意思?”莫清音走到霍禦辰跟前,仰著下巴,眸子中的怒火似乎要將她燃燒了一般,“霍禦辰,你和別人訂婚,你幹嘛要邀請淺淺?你tm就是個人渣,敗類!”
從沒有人敢對著霍禦辰說這些話。
顧逸澈注意到自己好友鐵青的臉色,趕在他發火之前,連忙把莫清音往自己身邊拽了回來,壓低了聲音,“姑奶奶,我求求你,別再說話了。有什麼事情都等醫生出來了再說,行嗎?”
話音剛落,急診室的門從裏麵打開,醫生走出來,環視了一圈,“誰是病人家屬?”
“我,我是她的家屬。”莫清音焦急地衝上前,隻有顧逸澈注意到,霍禦辰剛剛邁出卻又縮回去的那腳步,無聲地在心中輕歎了一聲。
醫生皺了皺眉頭,“病人懷孕了,怎麼還能給她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些藥都是會影響到腹中胎兒的。剛剛給她洗了胃,包紮了胳膊上的傷口,病人現在已經睡著了。要是還想要肚子裏的孩子,你們以後就注意著點,不然以後孩子生出來容易畸形或者體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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