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姐,如果你有什麼想要說的,麻煩你直接聯係肖瑾言,我想我們並不熟。”安寧說完也不管鄒雨萱是什麼表情,用力的將門往外推試圖合上。
鄒雨萱怎麼可能會讓安寧就此身退?她該做的事情可還沒做完。
鄒雨萱一揮手,不知哪裏突然竄出來了兩個黑衣人直接使用蠻力將安寧還沒來得及徹底合上的門給踹開了。
安寧在衝力下重重摔在地,隻覺腹下一疼。安寧伸手捂住肚子,眸中多了幾分慌亂,直到沒有見紅這才冷靜下來,抬頭冷眼望著門口的三人厲聲道:“鄒雨萱,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鄒雨萱挑著眉頭,走向前了幾步,微微蹲下,一手捏住了安寧的下巴,嗤笑。
“你說我想做什麼?”說著,視線又落在了安寧微微隆起的肚子上,眸中多了幾分執拗與殘忍。
“當然是去掉不該存在的東西。”
說完,也不看安寧驟變的臉色,揮了揮手示意兩個打手向前。
“你放心,很快的。”鄒雨萱擦了擦手,就好像染上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既然瑾言哥哥執意要你這個女表子,沒關係。如果你沒了跟我一樣的眼睛,沒了孩子……沒了這張臉,你說,他還會喜歡你嗎?”
安寧驚恐的護著肚子,“你……你是瘋了嗎?”
“你這是犯法的知不知道?很快就會有保安過來了……”
安寧沒有想到鄒雨萱已經病態到這個地步,竟然抱著這種思想。
“哈哈哈哈哈……”鄒雨萱仰頭大笑,“謝謝你的提醒,沒錯,所以我們的動作要更快一些。”
“打,直到打到見血。”
法律,法律又算的了什麼?
沒有了瑾言哥,那她與身處監獄有和區別?
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這個賤女人勾引了瑾言哥哥!
鄒雨萱聽著安寧被踢打的呻吟聲歡快的哼起了歌,眸子上下打量著這個布置的格外溫馨的小房子,眸中的血色更甚。
毀掉,這一切都應該被毀掉!
這是不應該存於世上的。
視線落在茶幾上的水果刀,鄒雨萱走向前俯下身子拾起,隨意的把玩著。
“還沒好?”鄒雨萱看了一眼時間,“既然你們不行,那還是讓我自己來怎麼樣?”
安寧嘴巴被塞著布條,整個人沒有了半分力氣,衣服也被血給染紅了,就好像一個血娃娃一般。
孩子已經掉了。
淚痕和血痕交織著,以往清冷俊美的臉格外怖人。
但這些,在鄒雨萱的眼裏,遠遠不夠。
“恨我嗎?”鄒雨萱拭去安寧臉龐因翻滾染上的鮮血,“你看,這都是你孩子身上留著的鮮血……”
“很快……很快你臉上的血也會跟它交融在一起。”
安寧想吐,整個肚子都在抽搐,可是卻被整個堵著,連呼吸都無法繼續。
冰冷的刀刃已經停在了她的臉上,可是她卻沒有半分懼意。
不過是死而已。
大不了便與孩子一起陪葬。
“你要劃就劃吧。”
安寧明白,這個時候她已經靠不上肖瑾言。
既然鄒雨萱能出現在這裏,那麼男人自然也被牽絆住了。
此刻,她隻希望……曼妮能晚點來。
鄒雨萱已經沒有了理智,她上來不僅救不了自己反而會成為另外一個被泄憤的對象。
“鄒小姐,時間快到了。”其中一個打手見鄒雨萱還要繼續一些並不在他們業務之內的事情,出聲提醒。
“嗯?”鄒雨萱放在安寧臉上的刀往裏劃深一寸,然後隨意的將刀拔出,“既然這樣,那就走吧。”
“眼睛……我看,也沒有怎麼像嘛?嗬,真眼瞎。算了算了,走了。”
“是。”打手接過沾血的匕首,緊跟在鄒雨萱身後。
而此刻,門外羅曼尼正準備摁門鈴,大門突然被打開。
出來的自然是鄒雨萱以及她兩個打手。
羅曼尼對鄒雨萱是有印象的,之前在醫院遠遠看了一眼,而且……就算沒有印象這會兒看見那把帶血的刀也該有了印象。
羅曼尼的心一緊,下意識的就要跑進去找安寧。
“嘖,還真麻煩。”鄒雨萱眉頭一皺,示意打手將人攔住。
“你們做了什麼?”羅曼尼甩開打手,高聲嗬斥。
“沒做什麼,就算做了什麼……也跟你沒有關係。”鄒雨萱朝著打手示意了一下,持刀的打手快速的將羅曼尼打暈,然後另一個人將其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