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一下子,我有點事要問你。”曹仁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典韋將流星錘耍了一個跟雙節棍似的收尾,很不巧的是,他一錘子砸到了自己的後背上,還挺用勁的,差點沒把自己從馬上給砸下來,不過他還是堅強的挺住了,他可不想在曹仁麵前丟人,更何況這還是自己作的。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是不是要投降啊,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老子我像是那麼沒有骨氣的人嗎?我是有點事情想要問你,咱們都打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咋就不知道累呢?”
典韋不屑的笑了笑,說道:“累?老子我剛才隻不過用了一分的力而已,怎麼跟你解釋呢,我隻能這麼跟你說,這就是我常年堅持鍛煉的結果,造就了我今天這般充沛的體力。”
“你還經常鍛煉啊?怪不得你的身體素質這麼棒呢,你平時都做那些鍛煉啊,晨跑還是仰臥起坐?”曹仁問道。
典韋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做過你說的那些高大上的運動,我以前是個廚子,每天都不知道要炒多少菜,久而久之力氣就變大了。”
“哎呦我擦,這也行啊,我以前還是學武的呢,每天紮馬步跑圈舉重,都沒有你這麼厲害。”
“你那也叫武功啊,在我眼裏最多也就是莊家把式,如果你這次能僥幸的從我手裏逃回去的話,你顛幾年大勺試試,力氣肯定能突出猛進。”典韋說道。
“啥?你還是要弄死我啊,我覺得咱們兩個剛才交流的挺好的,也算是有點交情了吧,你能不能別這麼對待我啊,我會傷心的。”
“哼!我當廚子這麼多年了,南來的北往的人我見得多了,像你這樣故意跟我套近乎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剛才跟你說了那麼多,隻不過就是覺得已經打了這麼半天了,沒啥意思,聊會天再打也行。”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給我活路了唄?”曹仁皺著眉頭問道。
典韋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說道:“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是不是,我不給你活路不是很正常嗎?別說你了,今天就連曹操都得被老子給收拾了。”
曹仁氣的牙根都癢癢,指著典韋說道:“你也太狂妄了,咱們兩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話音剛落,曹仁就感覺眼前有一團黑影砸了過來,他下意識的低了一下頭,一個諾大的流星錘擦著他的頭皮打偏了。
還沒等他喘口氣呢,又是一錘從他的側麵打了過來,他憑著直覺再一次的躲過了這一擊,可是典韋好像根本就沒有罷手的意思,一錘又一錘的往他的腦袋上招呼著。
到最後,曹仁連躲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抱著腦袋躺在地上,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
典韋抓著這個機會,牟足了力氣,衝著曹仁就砸了過去,眼看著自己就要成功了,突然從旁邊伸出來一雙大手,將他的流星錘給牢牢的抓在了手裏。
他抬頭一看,哎呦我擦,那不是剛才被自己給崩迷糊的張遼,他是什麼時候醒的啊,都怪自己剛才打的太投入了,把他給忘了。
“我說你小子到底還算不算是一個男人啊?”
“我怎麼就不算是一個男人了,難道我現在的表現不MAN嗎?”
“你之前是不是答應我,隻要我一招之內將你撂倒,你就跟我混?”典韋問道。
“對啊,沒錯,這話確實是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張遼昂著頭,一副特別有理的樣子說道。
“你他麼的還好意思問我,你都答應跟我混了,你現在這是幹啥呢?為啥抓著我的流星錘不放啊?”典韋現在特別的不滿意。
張遼很無辜的聳了聳肩,說道:“我隻是口頭上答應你了,咱們還沒有簽協議呢,所以從法律意義上來講,我還不能算是你的手下,曹仁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怔怔的看著他被你給宰了。”
典韋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看在你小子還算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漢子的份上,今天我就饒他一命,不過你一會必須得跟我走。”
“行,反正我是火柴沒頭,光棍一個,就那些破行李也不值什麼錢,我隨時都能跟你回去。”
“那你就趕緊把他給抬回去吧,也跟你的那些老朋友告個別,以後再上戰場了就是敵人了。”
張遼很聽話的將曹仁給扶到了曹軍的陣營之中,荀彧率先迎了上來,說道:“老張啊,我說你剛才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好端端的就被撂倒了呢,是不是那個典韋給你下毒了?”
“是啊,他是給我下毒了,你剛才沒聞見那股奇臭罵,老子我離得最近,肯定收到的傷害點數就越大了唄,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你還是趕緊找個大夫給曹仁看看吧,他都被典韋給打迷糊了,要是現在不救的話,他肯定就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