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意識到不對徑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已經人衣服下擺伸了進去，那一瞬間的溫熱如同把直尺拍在我神經上，整個人回過神來。
我推開他。
他卻笑得張揚：“怎麼，不是對我一見鍾情嗎？”
語氣，帶著些許調侃。
我坐在沙發另一端，嘴巴都被他吻麻了，這不正常，從前兩次故意引他注意到現在，現在的他絕對不正常。
他嘴裏沒有酒精味，我可以確定，他沒喝醉。
如果沒有喝醉，以清醒狀態下吻一個隻見過三次麵的陌生女人，這不可能。
而唯一能解釋的一個點——他認出我來了。
但這個答案，又立刻被我否定。
沒有的，他不可能認出我來，這個濃妝，連我自己都看不出跟過去的我有什麼一樣，最明顯的變化是，以前的我是長發，而現在，已經是短發。
“怕了啊？”他緩緩起身，眼裏帶笑，笑意卻根本不達眼底，他意味深長的指了指他的唇：“味道不錯。”
“謝謝誇獎。”我理好自己心緒，替他倒了杯酒：“我覺得，我們這樣發展太快了，得一步一步來。”
“怎麼個來法？”他拿出煙放在嘴邊，熟稔的點燃，被燃著的煙頭發出嗶嗶啵啵的細微聲響，香煙嫋嫋他的臉有些模糊：“我喜歡一步到位。”
“嗬……。”我笑了笑。
幾年不見，他說的話真讓人惡心。
還一步到位！
以前那麼君子紳士，假得不行啊。
這才是他本來麵目吧。
看了眼旁邊，今天我需要的東西已經弄到了手，沒必要再跟他在這裏演。
喝了杯酒，我起身：“今晚我是這裏服務員，我得去別的包廂轉轉，尹先生您慢用。”
尹尉作了個請的姿勢。
我走到門口，朝他飛了個吻。
一到門外，我臉上的笑容就繃了，狠狠擦了擦嘴，像要把剛才屬於他的痕跡給擦去，回到休息室，我連刷了幾次牙，又嚼口香糖，徹底沒有那股熟悉的味道，才舒服。
等我拿到倆人親吻的照片時，又覺得一個吻根本不算什麼。
為了報複，一個吻而已，真的不那麼重要。
挑選幾張最好的照片，按著以前地址寄了出去。
林暖晴，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
第二天，商演結束後，我離開了S市，飛往美國。
剛下飛機，就接到Judy的電話，“Moon姐，你回來得真是太好了，快來趟幼兒園，我處理不了小石頭這件事。”
聽著Judy的語氣，我頭有點大。
我差點忘記了，我家小石頭的性子。
小石頭啊，真是又硬又堅強，天不怕地不怕，到哪都是惹事，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在我麵前，一直都是個人小鬼大的乖寶寶。
“唐生電話打不通，所以……。”
“沒事，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後，我沒回家，直接趕到幼兒園，然後被園長辦公室裏的綠發男孩嚇了一跳，那衣服，明明是我親自買的恐龍服，可頭發，我記得昨天早上視頻還是黑色的，現在一頭綠色，我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