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已經快要睡著的蘇梨落被外麵的叫嚷聲吵醒了,無奈起身,看著依然一動不動的慕容毅,瞬間黑臉。
“喂,為嘛我要去處理這樣的事啊。”
聽著蘇梨落不滿的抱怨聲,慕容毅坐了起來,安撫小動物一般摸了摸蘇梨落的額頭。“沒有辦法,誰教大家都以為我隻能躺在床上呢。乖,你去把人帶回來就好了。”
蘇梨落也就是抱怨抱怨,穿好衣服轉身出屋。其實原本的劇本不是這麼寫的,他們的本意是讓周青意思意思就算了,反正彩月也會想辦法把人調開。可是誰知道那個黑衣人那麼笨,弄出的動靜也實在太大了。
若是周青這樣都無動於衷的話,那彩月不懷疑才有鬼呢。結果兩人又是叫又是鬧的,最後周青咬著牙也隻能來報告,領罰。
蘇梨落象征性的出去問了一遍來空去脈,又看看挨在周青身邊的彩月,眉頭不由又皺緊了。
“行了,事情我都清楚了,王爺已經睡下了,這事就明日再議好了。”
大張旗鼓的開始,寥寥草草的結束。本來彩月以為這事就這麼過了,但是沒想到轉過身第二天,周青就領了罰,躺在床上不能動了。她象征性的想要去看看他,結果被攔在了門外。
“這有什麼好看的,傷的位置也難以啟齒,姑娘家家的還是趕緊做好自己的事好。”周峰攔著人不讓人近,油鹽不進的姿態做的十足。
彩月沒法隻好離開,心裏默默咒罵周峰不解風情。
周青當然沒受罰,不過是象征性在房間裏養傷罷了。蘇梨落怕他一個人悶壞了,特意過來看他。當然也有打探的意思。
“那個,周青啊,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啊。”
周青平時是個非常機靈的人,鬼主意也很多,開得起玩笑,打得了敵人。這樣的人居然被蘇梨落一句話弄得臉紅了。蘇梨落這心裏咯噔一聲,心說這可別假戲真做了啊。
“那個,我有個未婚妻。”周青不好意思的說道:“等我小有建樹之後,我就可以娶她過門了。”
得嘞,這又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蘇梨落實在不想聽具體內容,主要是她被同樣的開頭,淒慘的結局弄得太傷心了。她便轉移話題問道:“那你這幾日跟彩月演戲演得不錯啊。”
周青這回到沒什麼不好意思了,他笑著說道:“這也沒什麼,就把彩月姑娘當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就行了。在我們村裏,我也總會幫助他們的。就是彩月姑娘的心底不太善良而已。”
蘇梨落仔細的端詳了周青一眼,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這哥們兒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木頭的啊。對人家的眉目傳情都當做是眼神不好了。
隨後的幾天彩月都沒見過周青,也沒能從任何人嘴裏探聽到任何消息。雖然這些戰士年級很小,可能也沒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在提前知道這位是臥底的前提下,一個個的都避如蛇蠍。
任憑彩月怎麼引誘,人家早就豎起了一道道心理防線。彩月也不可能做的太過分,就隻能抓著周青這麼一棵稻草,畢竟這是她迄今為止唯一得到消息的人。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人自從說受罰之後就整個人消失了。彩月覺得哪裏不太對,女人天生的直覺告訴她現在自己很危險,她決定先撤離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明王府白天跟黑夜一樣安靜,但是白天要比黑夜鬆的多,因為不時就有人拜訪,所以這是逃走的最佳時機。
沒了秦舞陽之後,每隔一段時間便有大夫上門替蘇梨落把脈,主要是看看胎兒是否發育良好。每次診脈結束之後,都由小戰士送出去。
這幾天蘇梨落憋的難受,便自己出去送人,結果才把人從側門送走,便看見一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樹林後麵。
蘇梨落心中納悶,走到拐角處也藏了起來,結果一看居然是彩月偷偷摸的出了王府。直覺告訴蘇梨落,彩月要去的地方一定藏有驚天秘密,便直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