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山匪多路圍堵緊(1 / 3)

第一零九章山匪多路圍堵緊

石頭和李辭緊重又騎上了棗紅馬後,石頭卻是一個勁的搖頭歎氣道:“唉唉唉!到頭來還是空歡喜一場呀。”李辭歸曉他心痛那些失去的馬,卻仍故意問道,“啥叫空歡喜一場啊?”

“當然是俺的那些馬嘍!”石頭不快地應道,“你沒見嘛,全騎走啦。你看,俺倆還得騎一匹馬。唉,賠大了…賠大了啊。”

“你又來了!我不是說了嘛,到時咱找他們要去。”李辭歸故意不滿地說道,石頭卻不爽地說,“俺才不想到時呢,俺就想現在。”又非常沮喪地說,“俺騎的那匹是龍小姐的,跑得又快又穩,俺特喜歡。”並回過臉說道,“辭歸哥哥,俺原想著是讓時淵叔騎它的,可杜秋林一大早就騎上了。這個人哪,俺看著就惱!”

李辭歸見說了也氣惱,但還是安慰石頭說:“也沒啥好惱的!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愛騎,就由他騎去吧。”

“對啦!辭歸哥哥,那些馬一定還在哪。”石頭忽然想起了那些還拴在歧岩觀林子裏的馬兒,頓時高興道,“咱這就去把它們取回來,哈哈,不就又有馬了嘛!”石頭樂得大笑起來。

“你這是去找死!”走在前麵的穀耕勤不滿的回過頭來罵道,“人家正滿山地在找咱們呢,你倒想著送上門去?別再馬兒馬兒的啦,快走!”李辭歸也認同的說,“是啊,現在去實在是太危險了。別再胡思亂想了。”石頭便不再吭聲了,而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默默地走著。

突然,他指著遠處山凹喊道:“看哪,哪兒有個人!哇,又閃過去啦。”他回身忽閃著眼睛衝李辭歸說,“辭歸哥哥,那人興許就是你要找的那位彭大哥呢?爹,您先回去吧”說著竟奪了韁繩策馬向著山凹處跑去了。穀耕勤望著跑遠的倆人,無奈地嘟囔道,“這孩子,就曉得耍滑頭!”因想著有李辭歸跟著便搖了搖頭獨自去了。

李辭歸忙奪回韁繩,連聲勸道:“石頭,別耍花樣,快回去吧。”石頭卻堅持說,“不嘛!這一帶俺熟,不會有事的。”還很自信地認為,“都快一天夜了,不會再人注意的。再說,那些馬也會餓的。”又一再央求著說,“去吧去吧,辭歸哥哥!”

麵對石頭的一再央求與叫纏,李辭歸隻得不耐煩地應道:“行啦行啦,哎呀!你這人,比小孩子還小孩。”隨即又正色道,“不過,到了那兒你可不許胡來!更不許像剛才那樣耍滑頭。知道嗎?”

“知道!知道!”石頭高興地連聲應道,“俺全聽哥哥的,絕不胡來。”李辭歸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由著石頭策馬向著歧岩山的南麓去了。

然而,他倆哪裏知道,九龍寨的龍五爺正領著手下在那兒候著呢!

……

“丘穀源”一帶,周恩、李時淵一行正沿著曲曲彎彎的山間穀道走著。一路上陌道交錯,路的兩旁或是土坡喬木、或是山崗草叢、或是山澗小溪,但一路走來,倒也算順利。

一行人走了約莫大半個時辰後,便在一較高的岔口處站下。周恩看了看左右,又指著溝穀縱橫、迂回曲直的那些小路說:“這一帶果然岔道很多。”他看了下頭上的太陽說,“還好,隻要方向對頭咱就不會走錯。走,咱往這邊去。”他用馬鞭向著東麵一指即踢踏馬鐙繼續向前進發。

一直並轡齊行的劉保長與李時淵不時被沿途的景致所吸引,且走且聊,全無趕路的味兒。忽然,劉保長指著坡腳下的一片樹林子問道:“時淵兄,那邊高出許多的是銀杏樹吧?”李時淵沿他所指的方向望了望說,“沒錯,是銀杏。我家院前也有一棵,可比這要老壯多了。”

李時淵則指著另一邊那些的較低矮的灌木說;“那枝杈上的一個個像黑瓦鍋的東西,應該是些馬蜂窩吧?”劉保長望過去說,“沒錯,全是些馬蜂窩。有的地方稱之為胡蜂。”

“噫!這一帶咋這樣多呀?”李時淵好奇地望著說,劉保長卻不稀奇地說,“說明這一帶的螞蚱、蝸牛、青蟲子多。”並回憶著說,“俺小時候就喜歡搗弄哪個。先用螞蚱誘捕一隻尋食的馬蜂,並給它係一條紅線。然後放飛,就能追著找到它的窩。弄下來,取出裏麵的蛹子。炸著吃,可香啦。不過,被蜇著可不好受,那可叫著真痛!”

“豈止是痛啊,還毒得狠呢!”李時淵有些心畏地提醒說,“會死人的,我就遇……”可他話不及說完,一隊人馬突然從前方的灌叢中呼喊著衝殺過來。那位為首的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但見他身材魁梧、麵色絳紫,頭紮一褐布方巾,一身“武式緊身服”,約六十歲出頭。此人便是九龍寨的大寨主——龍甲元,四寨主龍****則立於其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