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他來土坡的邊緣後並透過綠葉,他便隱約地看到了裸著後背的堡主夫人。他頓時心頭狂癲、熱血上頭、手涼腳顫,呼吸急促;他那早已不安分的心思頃刻間變作了**激蕩的狂魔,驅使他躡手躡腳地摸了過去。他一步一步地向前摸去,而且是越向前,心跳得越加厲害,手腳上的肌肉似在抽緊哆嗦著,而堡主夫人那誘人的胴體也隻有一層樹枝掩映著。
他忙屏住呼吸,再抓住一棵小樹,斜側著身子瞄去;卻見已盡除去了上衣的堡主夫人,正撩起肚兜兜,尋找著蟲子,那“鴛鴦戲水”的肚兜兜下麵展示著夫人細如凝脂的肌膚與****;楊飛高立被這眼前的情景看呆了。
然而,堡主夫人竟對已近在咫尺的楊飛高毫無知情,仍專注地掀著那肚兜兜兒,並用力地擻著,與此同她那對隆起的****也隨之抖動起來,直看得揚飛高是心頭狂顛、雙腿虛軟。而怡紅樓裏那未能如願的一幕直在楊飛高的腦海裏浮現,並且是堡主夫人與青杏兒的身影在交替地幻現著。楊飛高繼續將身子往前伸著,那棵被他摽著的小樹杈也隨著他的身子向前傾去而一再彎下去。
突然,“哢嚓”一聲小樹折去,一下子失去重心的揚飛高踉蹌著滑了下去,並把堡主夫人撲得仰麵倒地,他卻壓在了夫人那豐滿如玉的身上。夫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死閉起眼來,身子發軟;而楊飛高卻仿佛覺得自己又回到了怡紅樓,身下壓著的女人則是青杏兒,腦子時直幻現著那未能如願的一幕。
楊飛高瘋狂地抓著、喊著:“俺…俺有錢!有錢,有錢。俺要,俺要摸!俺還要要要……”楊飛高喘著粗氣,語音含混的咕嚕著;聞此,堡主夫人這才猛然清醒過來。她痛苦地睜開眼,拚死掙紮著,可揚飛高則是用力摸索著,喉頭咕嚕有聲。夫人眼噙淚水,一邊抵抗一邊嘶喊:“飛高,快停手!你弄痛俺了。”然而,楊飛高卻將臉犄抵在夫人的**上瘋了似的亂拱,又忙亂地吮吸著。夫人一再淒厲地哀號道,“別這樣啊!你不能這樣,俺求你啦!你你~”
堡主夫人在淒嚎、掙紮中,突然抓住了楊飛高的耳朵,狠勁地扯開;楊飛高則是“哎呦”一聲,痛得忙捂著耳朵縮坐一旁,隨即又糾扯自己的頭發和捶打自己,因為他已意識到眼前的女人並非是青杏兒。而堡主夫人則慌忙爬起,並胡亂地穿起衣裳。隨即,她狠勁地抽了楊飛高一嘴巴,罵一聲,“畜牲!”便拭去腮邊的淚水,爬上了土坡。
她再次整了下衣服,又回身衝楊飛高罵道:“禽獸!下流的東西!”回去後,定讓堡長收拾了你這個畜生!”她一說完,便掩麵跑去了。
揚飛高則垂頭喪氣的呆坐在地上,懊惱地一再自責道:“誒!俺這是咋啦?俺咋就敢對她~,”突然,他驚慌地喊了一聲,“完了,俺要死到頭啦!”因為他猛然想起了堡主夫人跑開前說過的話。他格外恐懼地自語道,“這事兒一旦讓堡長知道了,俺可就死得慘了!”他慌忙爬起來,抬腿就往身後的林子逃去,可才跑了幾步便忽然又站住了,並暗自念道,“俺能逃到哪兒呢?憑堡主的勢力,要逮著俺還不是早晚的事。更何況,俺這一逃,飛雲必會受到連累!唉,該咋辦才好啊?”他愣怔好一會兒。
突然,他想到與彭槐聊過的那些話兒,尤其是那句,“不弄死他,我能快活自在嘛”的話,讓他忽然有了主張。楊飛高定了定神,自語道:“為了快活,槐哥敢弄死‘花時遷’,俺又為何不能阻止她呢?對,這就去阻止她!”楊飛高說的“阻止她”就是要趕在堡主夫人過橋前,用無人懷疑的手段把她殺了。
按說,水邊長大的堡主夫人多少會點水性,可因家裏看管得緊,卻沒機會到河裏玩。雖說,堡主夫人後來學了一點,但還算不上會遊。楊飛高知道這一點,便想到了可於水中殺人滅口。他忙整了整衣服,即跑著追趕堡主夫人去了。
此時,心慌意亂的堡主夫人剛走上那長長的木橋,突然卻聽到揚飛高在喊:“夫人,姨娘!您等等,俺有話要跟您說。”夫人回看了他一眼,頓時被揚飛高那陰森的臉和布滿殺機的神情嚇壞了。楊飛高也看出了夫人的害怕和緊張,他故意放慢腳步,並求饒著說,“姨娘,俺知錯了!您就饒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他如此說著,步子卻在暗暗加快。
堡主夫人根本就聽不清他在說啥,隻是不時地回過頭張望,並急急地走著。由於她太過慌張,冷不丁被木橋上的板子絆了個趔趄,險些就跌下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