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在前麵,孰輕孰路的走進了廢棄的大樓裏。
穿過裏麵一條條的走廊和樓梯,這才最終停在了一間還保存完整的教室裏。
這整個廢棄的大樓裏,能拆的都已經拆了,隻留下了一整樓的水泥房。
可是不同的是,隻有這一間的教室裏還保存的十分完整。
教室裏的地板,粉刷過的牆麵,甚至是桌椅板凳都沒有一絲的變化,也沒有任何拆卸過的痕跡。
裏麵一絲都沒有變化,甚至裏麵的東西都毫無變化。
還保存著原來的模樣。
顧子琛站在門口,將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
對於這個教室,他似乎是感到十分的熟悉。
但是,具體要想起一些什麼來的時候,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隱約之間,仿佛有什麼光芒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他想要去捕捉那個光芒,那個記憶,可是卻怎麼都捕捉不到。
關於腦海裏的隻有無盡的空白,一點也想不起來。
他隻覺得這個地方十分的熟悉,但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隱約之間,腦海裏也仿佛蹦出了好幾個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聽來十分的稚嫩。
稚嫩的就好像是孩子的聲音。
“你就是顧子琛?”
“嗯。”
“你好,我是冷安安。”
......
這聲音斷斷續續的,但是卻聽來十分的清楚。
就好像,是他的聲音,還有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就好像,他好像和冷安安從小就認識。
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冷安安走在教室裏,手更是輕輕的在書桌上輕撫而過。
她的眼裏盡是濃濃的思念和懷念。
‘你還記得嗎?我們就是在這裏相遇的,也是在這裏認識的。那個時候,我是天才班的第一名。可是自從你到來了之後,我就成了萬年老二。’
‘我們一起在這裏度過了好幾年的時光,這些,你都還記得嗎?’
顧子琛皺著眉頭,似乎是想要逃離這裏。
他有試著去回想起一些什麼來。
但是所去回想的時候,換來的都是無盡的頭痛。
腦袋猶如被人活生生撕裂開了一樣,痛的他的臉都盡數慘白了下來。
他咬著牙,這才轉身冷漠的離開了這棟廢棄的大樓。
一出去之後,男人整個都沐浴在了陽光之下,好幾次的呼吸喘氣,壓抑的情緒和差點爆炸開來的腦袋這才逐漸恢複了過來。
冷安安關心的跟在他的身後,手輕輕的拍在了他的後背上。
顧子琛的異樣她都看在了眼裏。
‘你怎麼樣?很不舒服嗎?’
顧子琛冷漠的拍開了她的手,恢複之後的他留下的隻有臉上化不開的冷漠和絕情。
“冷安安,你不是說帶我來找錢的嗎?”
“你現在所做的這些,又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做一些什麼?”
冷安安咬咬牙,卻一把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手語迅速打動著:‘再和我去最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你一定有印象。’
她敢肯定,那個地方,一定能讓顧子琛想起一些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