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要來稟告的是冷將軍之女冷霜玲的事情!”
皇帝驟然來了興趣,還真沒想到是那個女子,雖然隻是護國寺的短短相見,但是近來冷霜玲的影子,倒是經常在他的夢境之中遊蕩啊,或者是馨妃,或者是冷霜玲,更多時候兩個人仿佛刻意融為一體,讓他根本分不清楚。
“你說吧,她身體應該好了吧,朕是不是什麼時候也去看看……”皇帝沉浸在自己的思維當中,赫連軒沉默的看著他麵上的笑意,頓時全身都跟著發冷。
“父皇!”生怕皇帝越說越離譜,赫連軒猛然間截住了皇帝的話端,聲音鏗鏘有力的道:“兒臣最近調查出來一個事實,是關於父皇跟冷家大小姐的!”
“朕跟冷霜玲……”皇帝劍眉微皺,肥碩的臉上神色跟著清冷下來,一雙眼睛跟赫連軒偶爾鎮定的時候還真是想象,也不愧是兩父子了。
“是,據兒臣調查出來的結果,父皇跟冷霜玲……”赫連軒重新看了皇帝一眼,才長舒了一口氣道:“乃是父女關係,冷霜玲是我們的妹妹!”
一句話如石破天驚,皇帝一時間目瞪口呆,狠戾的視線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完全凍結,讓赫連軒跪在地上都能明顯感覺到那股陰冷的氣息。
皇帝不敢相信,一張老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僵硬的陳列在禦書房當中。
氣壓在兩父子的沉寂下一時間降得極低,讓站在門外的章宣都連腦袋不敢伸進去張望一番,隻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揮手讓身邊的太監宮女跟著遠離了些,不讓人靠近。
“赫連軒!”皇帝一張臉氣成了豬肝色,書桌上的折子被大掌猛然一推,全部被掃落在地,有些刮在赫連軒衣服上,有更多掉在書桌前的地磚上,伴隨著鋪天蓋地的怒火。
“你可知罪!”皇帝還是不解氣,就連著筆墨紙硯都跟著掃到了地上,硯台狠狠撞在赫連軒身上,估計不小的重量,但是赫連軒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依然好脾氣的跪在原地。
不知罪,也不多言!
皇帝恨恨的等著赫連軒,頓時覺得真是看哪哪都不對,一雙眼睛裏麵全是惱怒。
“父皇,兒臣並非是造謠,一會兒離兒將拿來當年馨妃的親筆書還有信物,希望父皇認真看看再說後麵的話!”赫連軒波瀾不驚的說話,皇帝一臉灰敗又掩飾不住的狂喜的盯著他。
馨妃親筆書寫的信……還有信物!
皇帝不可置信還真有這麼一天,多年之後,以為馨妃再就是自己記憶當中最愛的女子,沒想到身後還有這麼一出。
皇帝一時間高興也不是發火也不是,僵在龍椅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父皇,當時您讓離兒去調查的真相的,兒臣不願意隱瞞父皇,還是希望父皇能夠讓冷霜玲認祖歸宗!”
讓冷霜玲認祖歸宗!
那麼之前封冷霜玲做妃子又要怎麼去解釋?
皇帝的麵色剛剛緩和,馬上又變得極其糟糕,狠狠瞪著赫連軒張嘴大吼道:“章宣,進來!”
躲在門口的章宣左手臂彎裏挎著長長的拂塵很快小跑到了皇帝身邊,躬身問:“皇上有什麼吩咐?”
“將赫連軒帶至大牢,好好關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