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陪著我的睡著了。
我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開始計算,這傷歌調數是傷數,這個確實是不太好弄。
很累人,算法詭異,不正常的算法,算一步退三步,出來三步的結果再往前算。
快天亮的時候,陪著我的那個人,突然叫大一聲,跳起來,特麼的,嚇死我了。
所有算的調數,瞬間就成了空白的了。
這個做了惡夢,夢到力村的人全死了。
我看著他。
“馬上走,讓力夫康平來。”
我的腦袋裏真的空白了,為什麼?這是白算了。
力夫康平來了,我說了,他愣了半天。
“真對不起,我來陪你,保證不會有任何聲音的。”
我從頭算,早點算出來,少死一個人。
算到中午,結果出來了。
我閉上眼睛,太累了,整個人仿佛一下空了一樣。
有人跑進來。
“族長,傷歌消失了。”
我站起來,晃了幾下,力夫康平讓人把我送上車。
我開車回庫裏就睡。
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累人。
睡到天黑爬起來,哈達宜菜炒完了。
“阿洛哥,跟你商量點事。”
我讓哈達宜說。
“我想讓你陪我去上海。”
上海?我知道這個地方,這丫頭聽誰說的上海?
“幹什麼?”
“玩。”
我想想,就庫裏現在,不動就沒事,出去轉轉也好。
“上回我讓你盯著的那個,就是在法院的那天,那個人情況呢?”
哈達宜出去,拿了資料進來了。
上麵寫著,確實是術人,竟然在懸壁上住著。
這個人更多的情況隻能是問肇小雨,現在她很少見人,哈達宜去沒見到。
我想著庫裏的事情,把哈達敏莉叫來了,說我和哈達宜出去幾點,讓他照顧好堪外蘭和庫裏。
我和哈達宜去上海,從來沒有走過這麼遠,坐飛機,差點沒嚇尿了。
他大爺的,這個世界是真好。
在上海,玩了七天,這七天,也許是我最開眼的七天了。
回來之後,力夫康平就來了。
他送來了東西,又是一箱金塊。
“你有多少?”
“多少不能說,畢竟梨花娘是皇帝的人。”
“你現在什麼打算?”
“把力村弄好就行了。”
這小子等傷疤好了後,還會折騰的,就有這麼一種人,痛了,好了,再折騰,再痛,跟特麼的金剛葫蘆娃一樣。
阿丙算的內數拿出來數據,我看著,記住了,這些東西是有用的,說不定什麼時候能用上。
我進複八層,帶著銀小山。
那五名專家一直在折騰著,又折騰回了庫裏來了。
我們進去,他們什麼時候跟進來了的不知道,嚇了我一跳。
“哈達洛,其實,我們來過。”
這話誰特麼的信呀!
我沒理他們,打開陵室的門,我進去,我讓銀小山站在外麵看著,有什麼情況馬上告訴我。
我直接的上了那骨箱子抬的台階。
上次茶期動了什麼,機關開了。
我沒看出來。
這大金龍如同活了一樣,纏繞著整個大棺。
五名專家進來,這看看,那弄弄的。
他們根本就沒有進來過。
一個專家把一個骨箱打開了,鎖頭是掛著的,箱子太多,我也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