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單獨找了阿丙說這事,他想了半天,告訴我,他並沒有覺得不對,沒有出現問題,而且一直很順利。
我說我感覺不對,阿丙說,我想多了,沒事,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說服不了阿丙,也沒有辦法,隻能是讓他算了,看情況再說。
我現在也是不敢再動骨器了,那是鬼曲童音,那是骨傷。
我按照一個原則,沒弄明白,我就不要往下去做,那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晚上又做夢了,又是那個複八層。
我不是不敢進那些門洞,走來走去的。
我醒來的時候,半夜,坐到窗戶前,複八層,怎麼就找不到呢?
下半夜我進了地宮,到七層轉著,我的情緒隨著為安,煩躁,慢慢的變得平靜下來。
我坐在一邊抽煙,正對著是一個房間的門。
我抽完煙,拉開那門,進去,是通道,打開手電往裏走,轉過拐角就是一道門,那門非常的豪麗,看得我都有些吃驚。
那門走金上銀,圖騰是龍騰雲霧。
我推了一下,那門竟然開了。
進去,整個人都是目瞪口呆,裏麵通亮,似乎是什麼珠子在發著光。
一個長有十米,高有兩米的大棺擺在那兒,漆紅描金,棺頂完全是金瓦,我整個人都看傻了。
旁邊是一車金馬車,九乘。
四周是侍衛,還擺著無數的箱子。
這就是複八層,沒錯,棺材裏就是皇帝的屍體。
我以為是在做夢,想想,這真不是做夢,我進了複八層。
我站在那兒沒動,這複八層肯定是機關重重的,我隻是看,看明白了,就退出去。
回去,就睡了。
第二天,我和哈達宜說了,我進了複八層,找到了八層。
哈達宜說,這事要和茶期商量一下。
我們上山,茶期聽我說,找到了複八層,愣了半天。
“我就知道,能找到複八層的人,隻有你了。”
“為什麼?”
茶期說,頂戴的死,非常的奇怪,我沒有動暗力量,而是平靜的坐著,心如止水一樣,而頂戴用了暗力量,那暗力量卻在自身而裂,這是他死的原因,除非是有一個比他更強大的暗力量,讓他死,就是說,我心如止水之時,那是暗力量出來之時,不動聲色的。
這個我沒有感覺到,我根本就沒有動,這是把責任強加到我的身上嗎?這還有什麼意義嗎?
是怕頂木找來之時,他們有麻煩,把責任加到我的身上嗎?
我看不出來。
茶期問我複八層裏麵有什麼。
我說了,沒有敢動。
茶期讓我帶著去。
我到七層,那個門竟然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來回的走了十多遍,沒有了。
“不用茶了,心力而為,這就是命。”
茶期回山上,哈達宜問。
“什麼是心力而為呢?”
我說不知道,但是空來師傅總是說,用心而做,還給我講心經。
我似乎也明白了點什麼。
我得讓自己完全的達到一個心如止水的程度,但是很難。
我去找空來師傅,他說給我找一個禪房,讓我靜修十天,定入而成。
但是就十天,空來師傅說,可定入之人,並不是時間的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