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你在為守陵而做，可是那個朝代滅亡了，這沒有意義了。”
“我們的所得不同，所以這不可能，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個人一直不告訴我，他在做什麼，那暗力量又是從什麼地方麵是來的。
“我們可以合作，你需要的，我可以給你。”
他大笑起來，告訴我，這種暗力量，是沒有誰能破得了的，讓我老實的，喝完這頓酒，自己選擇一個死法。
“那三十二術人骨盒裏裝的是什麼？”
“你這個人好奇心挺重的，都是要死的人了，我知道，你想看，那是數字，也是你需要的，我就給你看，反正你也要死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不會把秘密說出去的。”
打開那骨盒子，裏麵竟然是小骨塊，圓的，打磨圓了。
“這也是術人的骨頭？”
他點頭，我伸手拿出來，三十二顆，放到桌子上，骨球在滾動的時候，我看到了數字。
我假裝的擺弄著，讓它們滾來滾去的。
所有的數字我都看清楚了。
“好了，你這個人的嗜好不好，喜歡這東西。”
他把骨球裝到盒子裏拿走了。
他回來的時候，告訴我，天亮之前，自己選好死法，別想著逃出去，這是不可能的。
他走了，我坐在那兒喝酒，琢磨著骨球上的數字，如果我想不明白，那麼我就會真的死了。
我看到了醜人給我畫出來的骨盒子，裏麵的這些數字，是內數嗎？
內數阿丙不讓我算，但是這個時候了，那也沒有辦法了。
我開始計算，確實是不一樣，所有的方法都是不同的，我最奇怪的就是，我算數的時候，感覺是有什麼在引導著我算，而不是我，我不是數學家，不懂什麼算法，但是，冥冥之中似乎就知道怎麼算。
我喝酒，算著，天亮之前我要算出來。
可是算了兩個小時後，我感覺要瘋了一樣，控製不住自己，似乎某一個地方出現了問題。
我把桌子都掀了，停下來，慢慢的緩過來。
這個時候，我也明白了阿丙為什麼不讓我算內數，這確實是內數，內數會改變人的心性，讓人的精神出現問題。
我害怕，我成了瘋子，那是可怕的。
但是，這個時候我還不能不算下去。
太累了，感覺走了兩萬五千裏路一樣。
天亮了，我算出來了，整個人差點就毀了。
我坐在那兒，一動不想動。
三角眼大方臉進來了。
“哈達洛，想好了嗎？”
我點頭。
“想好了，跟我走吧，想想，不要浪費了你的血，洗船。”
“你告訴我，暗力量從什麼地方來的？你們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吧？”
“那你動手殺了我。”
“我們從來不殺人，都是他們自己死的。”
“那我就不死。”
這個人生氣，告訴我，暗力量就是來這水，水是柔軟的，但是有著強大的力量，世界上，水的力量是最強大的。
他還告訴我，他們本來不是這樣的，他們是哈達家族應該知道的人，他就說這麼多。
我上了血靈船。
霧起來了，那個人並沒有上船。
“哈達洛，我會把你的屍體送回去的。”
霧氣重起來，我不知道血靈船往什麼地方去。
那些算出來的數字，跳來跳去的，似乎要出來一樣。
我進了船裏看著，在一塊板子上，有六個方塊，和我腦海裏出一的數字是一樣的。
我找到硬的東西，把數字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