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貨,來了?”
我笑著,走到他身邊,上去就是一個電炮,他一下就摔倒了,爬起來了,擦了一下血。
“你幹什麼?”
“孫子,你到是對我動術呀?”
我知道他不敢。
我說了那件事,他說怪我自己愚蠢,我問他目的是什麼,他告訴我,庫裏是財富之庫,他得弄到一些東西,不然那多後悔?每一件東西都是寶貝。
果然和茶期所說的是一樣的。
“力夫康平,你這是找死。”
我走了,這貨還樂。
我給領導打電話,我要去力村宮殿的極樂世界。
領導說,沒問題,他馬上勾通。
哈達宜非得要跟著。
我把事情交給了三哥阿來。
我和哈達宜到了力村,有兩個接待了我們,對我們十分的客氣,給我們準備了飯茶。
我們進極樂世界,兩個沒有跟著,也沒有錄相。
進了那個房間,哈達宜看著,走來走去的。
“阿洛哥,拉著我的手。”
我拉著哈達宜的手。
她讓我再看那些數字,竟然完全的不一樣了,排例上完全不一樣了。
我的汗下來了,這個力夫康平,看來他早就知道。
我記住了這些數字,我們出來。
我問哈達宜,為什麼會這樣呢?
哈達宜笑了一下說,她是茶期的女兒,我們也是命中注定的夫妻。
這件事非常的奇怪,有的時候拉著哈達宜的手,就會變成另一個樣子,這裏麵肯定是有問題,什麼問題,至少我現在不明白。
這個時候,我記住的是兩組數字,如果把這些數字再告訴阿丙和力夫一,會不會就沒事了呢?
我不知道。
回庫裏,我感覺很累,不知道為什麼。
我打電話給領導,讓他給我找兩個絕對權柄的數學家來。
兩個數學家在第二天下午來的,有兩個人陪同著,顯然是照顧他們的。
在管事房,我說出來兩組數字來。
他們記錄,我搖頭。
記錄下來的,都慢慢的消失了。
兩個數學家鎖著眉頭。
我又把兩組數字給背了一遍。
果然是數學家,對數字相當的敏感。
一個數學家不算,不動,在想著什麼。
他站起來,走出管事房。
“庫裏的冬季果然是美。”
我不說話,另一個數字家在算著。
那個走出去的數學家,竟然往村子裏走去了,看景去了。
這個數學家突然就流了鼻血了。
他告訴我,算不了,找另一個人。
他走了,有一個人陪著走的,那是保護他的。
他竟然什麼都沒有說,走了。
但凡這樣的人,性格大多都古怪,我沒有再多問。
那個看景的數學家,五點多才回來,進來說要喝點酒,此時此景,不喝點醉真是太可惜了。
這個數學家竟然很浪漫,我覺得數學家都是嚴謹的,死板的,可是他不是,我懷疑遇到了一個假的數學家了。
他能喝,還朗誦詩歌。
我不說話,看來真的是假的了。
“做事在事外,方能大成。”
這話的意思我明白,我隻是笑了一下。
他喝了兩杯了,突然告訴我一件事,我差點沒會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