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觀察著,看著,不知道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
突然,哈達宜往東麵走,看著那個像女人的那塊石頭。
哈達宜看著,我走過去,出愣住了,那是石像的正麵,我和父親來過的兩次,至少是六七年前了,那個石頭石像還很模糊,隻覺得像一個女人,可是這個時候再看,就是一個女人,而且很像哈達宜。
我也看傻了,從這個角度看,那石像是在看著湖裏,注視著湖裏。
我的心一驚,看來是這裏是有什麼問題。
“阿洛哥,這……”
我也是不明白,我們回庫裏直接就上山了。
我問茶期那拚骨術人的畫兒,問阿丙和力夫一,那麼做為什麼格就消失了呢?
“那自然和鬼曲童音是不分開的,他們在算著的就是鬼曲童音。”
茶期並沒有往下深說,似乎不想讓我知道其它的事情。
哈達宜問離庫裏五公裏的那個湖。
茶期看了我們一眼。
“天然而成,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哈達宜說了那拚骨術人的畫兒,又說了那湖的石像,茶期看了我一眼。
“那沒什麼,不過就是一個預言罷了,你不和哈達宜結婚,就會是那樣的結果,那鬼畫就不用想了,你們回去再看看,沒事了。”
我看著茶期,非得要結婚嗎?可是我忘記不了哈達媚,我不把哈達媚弄出地宮,我是不結婚的。
我自己下山了,茶期讓哈達宜在山上住一宿,說有事要說。
我下山,去了研究所,坐在那兒看著三幅畫。
突然,拚骨術人的那幅畫兒,竟然在龜裂,一點一點的裂開了,就如同很久沒有雨水的大地一樣,然後開始碎裂,那畫紙碎了一地,那畫兒沒有了,不見了。
我搖頭,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那麼淩空的後人所拿的兩幅畫兒,雖然是鬼畫,但是和庫裏沒有關係。
我和紅岩人說,把屍體還給那個淩空的人後,他們說沒問題。
那小子背著屍骨,拿著畫兒走了。
我搖頭,看來找術人的後術,破術,這有點不太實際的事情。
那麼紅岩人除術隻能除到一半,如果是這樣,那剩下的一半呢?而且紅岩在除術的時候,也會出同問題。
這樣下去,那似乎脫守並沒有什麼希望了。
開村,旅遊這塊做起來,也讓領導有點麵子,我現在也是明白,不管什麼時候,需要退一步,就退一步,什麼事情崩得太緊了,也沒有好處,大家都不舒服。
紅岩人開始接著再找做術人的屍骨,需要進六層,我讓哈達宜帶著他們,現在庫裏,除了我,哈達宜,就沒人其它的人能進地宮的六層以上,茶期也許能通層,但是他從來沒有去過地宮,似乎他不願意去,不喜歡去。
哈達宜帶著紅岩人進去,半夜才出來,告訴找到了,他們在拚骨,需要四天的時間,比原來時間長了。
我去拚骨室,四個紅岩人,在那兒坐著,看著一堆屍骨,他們沒有動,看來是有難度了。
“哈管,這是大術之骨,我們有一個人要回紅岩,找另一個紅岩人。”
“那就辛苦你們了。”
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大術之骨,他們不敢輕易的拚骨成人。
等待的日子是難受的。
我每天在村裏轉著,遊客太多,不得不控製著人數,領導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