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哈達洛,那個人就讓我進去了,去了那個老頭子那兒,他看到我十分的不高興,我也知道,哪兒長得讓人煩。
我坐下了。
“我找哈達秋野。”
老頭子一愣,把端起來的茶杯又放下了,聲音挺大的,看來是真的不高興了。
“哈達洛,你是管事的,茶期想必也是跟你說了,沒有重要的事情,你不要來這兒。”
“是呀,我懂,也清楚,但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我是解決不了了,不得不來。”
老頭子歎了口氣。
“你出這個門,往左走,那兒有一條路,穿過月亮門,記住了,進去拍三下巴掌,也記了時間不要超過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你馬上離開,不用到我這兒來了,直接走。”
我出來,老頭子把門插上了。
這裏也讓我感覺到不安,不舒服。
都是哈達家族的人,何苦呢?沒有入守的人,和入守的人,都是哈達家族的人,怎麼能這樣呢?我想不明白。
我進了月亮門,拍了三下巴掌,門開了,對開的門,沒有人出來,我慢慢的走過去,進去,沒有看到人。
“把門關上。”
嚇了我一跳。
那聲音是從隔屏後麵傳出來的,我把門關上,繞過隔屏,一個女孩子坐在那兒,十八九歲的樣子。
她坐在桌子旁邊看書,火盆的火是剛上來的,上麵煮著茶。
她給我倒上茶。
“你是誰?”
她不認識我,如果沒有那三聲巴掌聲,我恐怕是走不進這個房間來。
“我叫哈達洛,守陵人。”
“你就是守陵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嗎?”
我不說。
“你來有事吧?”
“我看過一本叫《費阿拉城裹屍布》的小說,作者是哈達秋野,我想見見這個作者。”
這個女孩子竟然笑了。
“我就是哈達秋野。”
我愣住了,這麼年輕,那麼那書得幾歲寫出來的?
“這不可能,那本書我看過了,至少得有十年八年的了。”
“我十歲成書,這有什麼不可以嗎?”
我太吃驚了,就那邊本書,絕對不是十歲孩子所能寫出來的。
哈達秋野告訴我,她三歲看書,沒有停過,而且她過目不忘,一目百行,看了多少書,她也不清楚,說旁邊的那個書房裏的書她都看過了。
我站起來,往書房那兒走,門開著,我往裏看,老天,那一個房間全是書,她都看過了,這太嚇人了。
“我想知道,那裹屍布的事情。”
哈達秋野看了我半天。
“你是哈達家族的人,難道不知道裹屍布嗎?我懷疑遇到了假的哈達家族的人。”
我隻是笑了一下。
“既然這樣,你想了解,我也不在這兒和你說,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也說不完。”
哈達秋野進書房,拿出來一本書,黑布包著。
“記住了,不管是《費阿拉城裹屍布》,還是這本《費阿拉城屍布條》,你都要用黑布包著,切記喲。”
我鎖著眉頭,這丫頭有點邪性。
她把書給了我,就讓我出去了。
我直接回了庫裏。
回到管事房,我把門插上,重新換了火盆裏的火,泡上茶,坐在那兒看著兩本包著黑布的書,非得要包著黑布。
打開《費阿拉城屍布條》,翻開,那是熟悉的滿文,蠅頭小楷,確實是漂亮。
我看著這本《費阿拉城屍布條》,又是一篇驚悚靈異的小說,但是裏麵所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不清楚。
那布條真的就是從裹屍布上撕下來的,而且撕的方法是13種撕法,每一種撕法用法也是不同的,那麼裹屍布,也是分成了13種,包裹著不同屍體,有著不同的用法,甚至是時間上都是有不同的,用法十分的複雜。
這《費阿拉城屍布條》隻寫了一種方法。
選三十一歲到三十二歲的裹屍布,撕成條,從中間撕開,然後兩塊再從中間撕開,最後是成三民寸寬的屍布條,懸掛於某一個地方,懸掛時候的係法也是不同的,不同的係法也是帶表著不同的意思。
這本書看得我好累,也是膽戰心驚的。
這個太複雜了。
什麼樣的裹屍布,什麼樣的撕法,我是看不出來,書中介紹的也不是太詳細,側重了係法,五六萬字的數,容量太大了。
那係法竟然也是分成了13種,13是鬼數,茶期也提醒過我,在庫裏不要用13的數字,是大不吉,往往會出現問題。
我馬上去看那出現的布條,看到係法,我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