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的奇怪。
我回管事房,哈達宜說。
“阿洛哥,媚媚姐已經死了。”
我很清楚,哈達媚是死了,我說我遇到了深宮守宮人哈達冷水。
哈達宜站起來,背著手,看著外麵。
“深宮裏確實是有哈達冷水在守著,這個混蛋竟然敢出來,把媚媚的屍體運到七層地宮。”
哈達宜的話讓我呆住了,她知道哈達冷水的存在?
我站起來了。
“你知道這個哈達冷水的存在,為什麼還要瞞著我呢?”
我火了,哈達宜轉過身來。
“阿洛哥,有一些事情不讓你知道,也是因為處於對哈管的保護,這個深宮守宮人哈達冷水脾氣很怪,他從出生就沒有出過地宮,沒有見過太陽,所以不想讓你招惹上這個人。”
哈達宜的解釋,太勉強了。
我沒再多問,和三哥阿來說,我出庫裏,到外麵呆兩天。
我越來越不喜歡庫裏了,它讓我傷心,讓我天天提心吊膽。
我漫無目的的在縣裏的街上轉著,有人指著我說,這是那個守陵人,還有我竟然跑過來,跟我照像。
我躲進了一家小酒館,開始喝酒。
想起來庫裏發生的事情,是越想越痛。
一個小男孩子走進來,把一個紙條放下就跑了。
紙條上寫著,讓我到縣18號。
我出來,找到了18號,二層小樓,很舊的,但是古色的建築。
我敲門,有人喊“進來”,我進去,看到藍星月。
屋子裏很溫暖。
桌子上擺著菜。
“坐下吧。”
我倒上酒,就是想喝酒。
藍星月在縣裏,我也並不覺得奇怪。
她告訴我,這是她太爺爺留下來的房子,她有空就到這兒住上幾天。
“還有幾天就過大年了,你不回紅岩嗎?”
“我很少在紅岩過年,因為我要在這兒陪著太爺爺過年。”
藍星月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遺像,是一個慈祥的老人。
藍星月沒有問我庫裏的情況,似乎她看出來了,我不喜歡庫裏。
那天,我喝得趴下了,在藍星月的樓下住的。
早晨起來,坐在那兒,頭發暈,事實上,這樣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這個我很清楚。
我起身要走,藍星月把麵具戴摘下來了。
“你們紅岩人為什麼喜歡戴上麵具呢?”
“也許和戴口罩一樣吧。”
藍星月衝我笑了一下,我出來,外麵很冷,我緊了緊衣服,低頭往回走。
阿達宜開著車在四處的看著,看以我,把車停下。
她拉我上車。
“你自己在縣裏瞎逛什麼?”
我不說話,阿達宜有了車票,采購的時候,都是她開車帶著三哥到縣裏來采購的,我一次沒有坐過。
這是馬平給弄來的車。
車開到山下,上山。
“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有病了?”
我搖頭,回庫裏,回自己的房子,插上門就睡了。
半夜我睡了,去石頭床那兒坐著,很冷,雖然庫裏比外麵溫暖,但是這是北方的極寒之地,半夜還是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