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過了七天,北域人真的再次來了,依然是站在山上,騎馬背刀。
他們站著,並沒有下山,一個小時過去了,他們還是站著,我感覺不太對勁,讓塔台放雲煙。
茶期下來,看了一眼。
“恐怕那個人已經進了庫裏了。”
可是童謠並沒有響起來,那是什麼意思呢?
茶期讓我陪著進了青陵室,隻有我們兩個,進去後,關陵室門。
茶期在前麵走,走過八百米棺路,站在主陵室門前。
“東西就在裏麵。”
茶期站在這主陵室的門前,嘴裏不知道在念叨什麼,速度很快,聽不清楚,原來是謠謠唱鬼曲童音,這門打開,現在……
主陵室的門開了,我看著茶期。
進去,茶期繞著主棺轉了一圈,站住。
“阿洛,記住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往外說,你知道就行了。”
茶期在主棺旁邊按了什麼,主棺蓋子竟然升起來了,上麵沒有掛著的,下麵沒有支著的,懸著起來的。
我嚇得退了兩步,汗流下來。
“阿洛,過來。”
我慢慢的走過去,上了主棺的台階,往裏看。
一個人躺在那兒,穿得金衣,麵部是金罩,看不到臉,看不出來是男是女,在旁邊擺著一把劍。
“就是這把劍,北域要的是這把劍。”
一把劍我覺得沒有什麼稀奇的,年頭早點,鋼口好點,還能有什麼呢?至於嗎?
這讓我有些想不明白。
“就一把劍,不行就還給北域。”
“阿洛,你接管事的時候,你不知道嗎?這青陵裏的一草一木都不能丟失,更何況是一把劍呢?”
我不說話,這是事實,守陵人的規矩,青陵不能丟一草一木。
棺蓋合上了。
“阿洛,記住了,這把劍是不能丟的。”
“這個人是誰?”
茶期再次瞪了我一眼,他不告訴我。
從青陵室出來,茶期說,北域的人恐怕還沒有進青陵室。
我們回管事房,那個北域的術人竟然坐在沙發上喝茶。
“哈哈哈,茶期,你也坐不住了是吧?我不會輕易的進青陵室的,我知道有一些術很厲害。”
“你想要的那東西是拿不走的,今天你有什麼辦法?”
茶期坐下了。
“你讓我看看你的術,我就不拿。”
北域的術人也是在試探茶期會不會術。
“別想,除非你找死。”
“茶期,北域和庫裏有過三次的接觸,我們的記載,這三次,你都沒有出手,敗北也不是因為你,而是青陵之術,但是我已經破了。”
這個北域的術人還是擔心茶期,所以在試探著。
“是呀,童謠都沒有唱,可見你是挺厲害的。”
“你不出手,那我就進青陵了。”
我愣了一下,看著茶期。
“那你就試一下。”
茶期坐著不動。
“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能嚇住我?”
北域的術人站起來,拎著刀就往青陵室去了,我有點毛了,他真的能進去青陵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