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也不用再多說什麼,進寒室呆著,如果你們出來,就是死路一條,鬼曲童音的出現,也因為你們的惡念出來了,所以你們的術也沒有了,老老實實的,從寒舍想逃出去,就是死亡。”
兩個人被送到了寒舍,我真不知道他們能挺到什麼時候。
他們如果逃離,真的就是死亡,鬼曲童音的厲害,他們比我清楚。
送他們去寒舍回來,刑風在路上把我攔住了。
“阿洛,進來談談。”
我猶豫一下,進了帳篷。
“阿洛,我們也清楚,你們守陵人也想擺脫這個命運,我可以和上麵說一下,讓你們離開庫裏,給你們安排工作,給你們房子。”
這樣的誘惑確實是讓我動心,可是守陵人無法離開,鬼曲童音甚至都不讓我們有這樣的想法。
我搖頭,我也清楚,這刑風是在試探著我,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們哈達家族的人,無法離開。
“阿洛,有什麼難處和我們說,我們幫著你解決。”
我看了一眼段數的徒弟,這個巫師,看著就不是好人。
“你問巫師呀?他最清楚了。”
巫師的臉色立馬就難看起來,看來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解決不了。
“阿洛,你別想著再守這青陵,那是愚蠢的行為,我知道,哈達家族的人都有點能力,還有茶期,你這樣阻止……”
我知道這個巫師要說什麼,擺了一下手。
“沒有本事就別折騰,馬上離開,小心童謠再次唱起來。”
我走了,上山,坐在那大石上,看著庫裏,看來我的命運將會和爺爺,父親一樣了,守青陵,守到死,想離開,幾乎沒有可能,父親肯定也是折騰過,最後安心下來,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到底還要折騰下去不?我不知道。
半夜,我進了青陵室,我要找到另一個隱藏的人,如果她控製著茶期,控製著馬麵哈達媚,我就無法擺脫守陵人的命運。
但是,我什麼都沒有找到,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從青陵室出來,刑風站在外麵。
“阿洛。”
我瞪了他一眼,回管事房。
坐在窗戶前,看著外麵,說實話,如果庫裏沒有青陵,我們不是守陵人的話,那這裏的風景是很美的,這裏的一切都會讓人們很舒服的,可是並不是這樣。
早晨,吃飯的時候,馬麵哈達媚突然說。
“你想找到那個隱藏的人,我可以出去引她出來。”
我不說話,知道哈達媚出這個門,隨時就會有危險的,隱藏的人到底會怎麼樣的術,讓茶期都被控製了?
馬麵哈達媚不知道白皮人會什麼術,但是她知道,得罪了他們,就隻能在管事房呆著,離開這個房間就是死。
“不用。”
吃過飯,我去寒舍,兩個隱藏的白皮人都病了,咳嗽著,我知道,他們挺不過二十天,寒舍會讓他們失去生命的,但是我也不敢輕易的讓他們出去,他們如果恢複了術,就會控製住我。
“你們會什麼術?怎麼控製住茶期的?”
“這個不能告訴你,死也不會說的,我們就後悔沒有控製住你,因為你在我們的眼裏什麼都不是,隻是沒有想到,你並不是這樣。”
“別廢話了,想活著嗎?”
兩個人搖頭。
“我們活不了了,因為我們背叛了守陵人的法則,我們也是守陵人,所以我們必須得死,就是你不讓我們死,那鬼曲童音也會讓我們死的。”
看來我是收獲不到什麼了,事情隻能這樣了。
離開寒舍,我上山。
茶期和阿丙在喝酒,阿丙看到我,竟然轉身進了屋子裏去,把門反鎖上了。
我鎖了一下眉頭。
“你不用怪阿丙,這是我的原因。”
茶期到是痛快。
“我抓住了兩個隱藏的人,他們在寒舍,馬上就快死掉了。”
茶期的酒杯差點沒掉到地上,他愣怔著看著我。
“你抓他們幹什麼?找死。”
茶期害怕,我看得出來。
“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那樣做。”
我沒有說是森林裏,伏在樹上的那個人提醒我這麼做的,也沒有說,白皮人的背叛,才會讓他們這樣的。
我看著茶期的眼神,我就清楚了,他害怕白皮人。
我端起杯,撞了一下茶期的懷,他竟然一下火了。
“你有什麼資格?你爺爺都不敢。”
茶期竟然火了,140多歲的人了,似乎還沒有放下一切。
“你發火,證明你害怕,那麼你害怕白皮人什麼呢?”
我想知道,茶期是術人,被治,是什麼方法讓他害怕的呢?
茶期沉默了很久,回答了我的問題,讓我當時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