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頹廢了,一屁股跌坐下來,喃喃的說道:“完了,羅斯坦尼家族真正孤立無援了……”
張幼斌恥笑道:“不光是孤立無援,而且腹背受敵!”
張幼斌的幾句話就打消了羅斯坦尼家族犧牲蘇婉的決定,因為那根本就無濟於事,想象中的朋友變成了隱藏的惡毒敵人,這是他們所不能夠接受的。
張幼斌笑著對眾人說道:“你們現在的情況我很清楚,關鍵時刻站錯隊確實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你們能想到從新任總統上下功夫,也確實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但是手段未免有些太極端了,這樣一來,萬一暴露,你們不光在政界上受人打壓,在全美也會淪為千夫所指,你覺得那樣會解救你們的危機麼?恐怕會將你們拖進萬丈深淵才是吧!”
一個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黃種人開口說道:“我一直也覺得現在更應該韜光養晦,把自己隱藏起來,然後再想辦法,太過激進隻會害了家族。”
這個人就是蘇婉的爸爸,隻不過張幼斌並不認識,他十分讚賞的點了點頭,用中文對他說道:“你說的沒錯,老外一般都沒有華夏人更懂得一個忍字的含義。”說著,張幼斌又對眾人說道:“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的把蘇婉帶回去,同樣也是來幫助你們解決問題的,也算是我帶走蘇婉而給你們的補償。”
埃瑞克很是好奇的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幫助我們解決現在的問題?”
張幼斌笑著說道:“如果按照大選之前的情況來看,你們選擇的候選人可以說是很正確地。但可惜的是對方在背地裏使了很多的手段,致使你們最後的落敗,我手裏現在有些資料,確切的說是新任總統的汙點和醜聞,回頭我會把這些資料給你們,至於到底是把他搞下台還是隻讓他們放棄對你們地打壓。你們自己來決定。”
一個年輕人開口問道:“到底是什麼消息?你不說出來。我們怎麼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張幼斌哈哈笑道:“足夠你們扭轉乾坤地了,至於具體是什麼,咱們現在先不急著說。”接著,張幼斌凝視著一圈人問道:“現在我得問問你們。是誰出的餿主意把蘇婉從中海騙走的?”
“呃……”局麵很是尷尬,大家都明白張幼斌並不隻是好心來幫忙的,也是來秋後算賬地。
有過一麵之緣的威爾在眾人的注視下終於站了起來,他一臉愧疚和抱歉的對張幼斌說道:“張先生,主意是我想出來的,實在是對不起!”
“我就知道。”張幼斌冷冷的看著他,罵道:“你這一手玩的也太孫子了,幸虧我外公外婆沒有急出病來。不然我非得砍了你才解恨。”
之前的那個黃種中老年男子站起來說道:“張先生,我是蘇婉的父親。關於小婉這件事,我還希望你能多多理解,畢竟她是羅斯坦尼家族的人,雖然我這個做父親地也不願意她為家族犧牲幸福,但是你應該明白我們的無奈。”
張幼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蘇先生,以後還要叫你一聲嶽父,看在這個麵子上。我就不難為威爾了。不過!”張幼斌突然提高了音量,看著其他人問道:“是誰把我賣給保羅的?!”
“啊……”埃瑞克嚇了一跳。隨即條件反射般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半天都沒有人站起來,這實在是一件很讓埃瑞克生氣的事情,這幫王八蛋,難道這個時候就不知道出來幫老大頂一下麼?
無奈之下,他一拍桌子,衝著他的兒子大聲喝道:“混蛋,還不快點給張先生道歉!”
事實證明,有些時候,自己的兒子也是可以拿來出賣地,埃瑞克就是這樣,如果他主動說是自己地意思,那麼張幼斌恐怕至少要把自己暴打一頓,自己肚子裏還有顆炸彈,能奈何的了他麼?
埃瑞克地兒子愣了半天才站了起來,十分鬱悶的對張幼斌鞠躬說道:“張先生,真的很對不起你!”
張幼斌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要道歉來了!”接著,又說道:“現在你們給我惹了這麼一個麻煩,我馬上就要去親自解決它,然後,我再來把蘇婉帶走,你們誰敢攔著,我發誓一輩子都不讓他好過!另外,作為你們對我的補償,我帶蘇婉走的時候,你們看看給些什麼做結婚的賀禮,少了我可不願意,我做人一向的準則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你們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想得到絕密的情報?門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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