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虐待(下)(2 / 2)

那人身上隻穿了一條褲衩,四肢都暴露在空氣中,張幼斌的刀子立刻就劃在了他的大腿內側的皮肉上,緩緩地割開了一條十厘米左右長、一毫米左右深的傷

刀刃還在肉中。張幼斌並沒有將匕首取出來,而是刀鋒一轉,順著傷口開始向下緩緩的割下他身上的皮膚。

這種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地了的,最要命的是你時刻都在清醒的狀態中。一層皮被割了下來,它不會讓你暈過去,也不會讓你有任何的生命危險,隻是讓你不停的被巨大的疼痛刺激地更為清醒。

半分鍾,一塊連著肉、血淋淋地人皮就這麼被張幼斌割了下來,張幼斌發誓,他已經很久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了。毛細血管裏滲透出來的鮮血。竟讓他有些激動。

一塊神經最為敏感的皮被割下來,疼痛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停止,張幼斌卻拿過那個裝著酒精的瓶子,自顧自的打開了蓋子,全然不顧那人驚恐萬分的模樣和幾乎要爆裂出來的眼球。

“嗚……”那人幾近崩潰的尖叫卻直接被扼殺在了喉嚨,他劇烈的顫抖著、掙紮著,不過都沒有什麼明顯的用處,這椅子是死死固定在地麵上地,十個他也難以撼動其分毫。

同樣地慘劇又發生另一條腿上,和剛才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傷口。也是對稱著的。

張幼斌才不去理會那人現在到底有沒有想法來老老實實的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張幼斌隻感覺他還沒有受夠罪,這個時候想開口都不給他機會。

張幼斌用注射器抽取了不到兩毫升的酒精,見他的雙手攥拳,攥得很緊,張幼斌用注射器先紮進了他地手背,然後使他不由自主地鬆開手指。然後迅速抓住他的右手中指。然後將注射器從他地手上拔掉,轉而立刻就插進了指甲縫裏……

十指連心。這種疼痛是他根本就受不了的,然而張幼斌手上又一用力,兩毫升的酒精一瞬間就被強行注射進了他的手指裏。

打過針的朋友們都知道,肌肉注射和靜脈注射不同,肌肉注射是直接將藥物推進你的肌肉組織裏……然而,有的護士會很輕輕的推注藥水,並且不住的幫你揉搓受藥區的肌肉以讓藥物盡快擴散,來減少你的疼痛,但是有些護士比較操蛋,幾乎是用盡全力將藥水全部打進去之後立刻就抽了出來,這樣的情況下,病人有時候會疼上一天。

普通的針劑就如此了,更何況現在的這種情況?

酒精就堆積在手指的第一個關節處,腫起來像個鵪鶉蛋一樣,其中的疼痛,更不是單憑大腦可以想象得到的。

張幼斌是在審問還是在虐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他隻覺得很爽,一直將他的十根手指都徹底加工了一番之後,張幼斌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半天還沒有問他現在想不想說了。

一拳將他的下巴打到脫臼,張幼斌才將他口中塞著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想咬舌頭自盡都做不到了。

“怎麼樣?”張幼斌拉過板凳在他的麵前坐了下來,看著他淡淡的問道:“想好了沒有?”

那人疼的一陣顫抖,尤其是大腿和雙手,簡直比帕金森綜合症還要厲害的多。

“恩?”張幼斌見他半天沒有說話,用刀貼著他的臉滑過,冰冰涼感覺的讓他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

那人還是沒有說話,這讓張幼斌不禁暗自佩服起他的忍耐能力,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再給你點時間考慮。”張幼斌話音剛落,手中的匕首在指尖快速轉了好幾個華麗耀眼的弧線,然後突然就落在了他的耳根上。

堪比傘兵刀的鋒利程度,雖然張幼斌根本沒有怎麼用力,甚至幾乎就是自由落體運動後落在他的耳朵上的,可還是讓刀沒入了他的耳根,依然劈開了一半,鮮血噴湧且迅速流滿了半邊臉的那種血淋淋的景象好不痛快。

“啊!”當真是殺豬一樣的聲嘶力竭,自己的耳朵被直接劈下了一半,那疼痛感簡直要讓人崩潰。

“三秒鍾,再不說我就……”張幼斌凝視著他,略帶笑意地開口說道。說完,手上稍稍使了一點力量,一下子就讓他崩潰了。

玩不下去了,自己的耳朵掉了,還有另一支耳朵,完了還有鼻子、眼珠子、四肢、二十個指頭,現在再不說,恐怕就要變成一個廢人了……

“我說我說!!!”那人終於崩潰,心理防線被擊垮的那一刻,眼淚也頓時決堤。

如果您覺得《張幼斌陳嫣》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23/234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