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就三個後代,一個兒子,一個孫子,以及張幼斌這個外孫,他早就對自己的兒子一家失去了希望,現在讓張幼斌將來給出他們兩成的收入,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新的遺囑和贈予手續很快就在他們的公正下辦理完畢了,唐澤的手印按在兩份文件上,張幼斌現在就成了大唐集團的主人。
張幼斌的心裏很是尷尬和愧疚,自己十多年沒有回來,一回來,外公就將這麼大的一份產業送給了自己,這讓他感覺難以接受,但是,他知道老人的心思,這個時候,自己就算是想拒絕,都不可能。
“靜靜啊……”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唐澤對張幼斌說道:“我發現自己真的快不行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腦子越來越不好用。這個心事要是再不把它安排好,我怕哪天突然間……”
說著,唐澤歎了口氣,又說道:“孩子,好好幹吧,外公和外婆都相信你能把大唐集團管理好!”
“外公,您的病情又加重了嗎?”張幼斌急忙問道。
“嗯……”唐澤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越來越不好用,頭疼的毛病也越來越頻繁,他們幫我聯係了美國的醫院,過兩天我就到美國去接受治療,看看那邊能不能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陪您一起去。”
“不用了。”唐澤拒絕道:“大唐這邊很多事情還等著你去處理,雖然很多事情你不懂,但是大唐現在完全走入了軌道,隻要照常發展下去,都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你是整個大唐集團的掌舵者,要把控好它的行駛方向,當然,你也要防範那幫窺視咱們大唐的人。”
“這我知道的,你放心吧外公。”張幼斌握著唐澤的手,鄭重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侵害到大唐的利益的。”
“那就好了……”唐澤微微一笑。說道:“進入董事會之後一定要在公司裏發展好自己的人脈,有時候其他的董事肯定會和你的想法有些分歧,不要一味的否定別人,要學會衡量,哎呀……有很多要交代你的事情,但是一下子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公司地事情上。王耀能幫到你很多。”
接著,唐澤又說道:“至於你舅媽你接手之後,就把她從總經理的位置上拿下來吧,她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坐在那個位置上,無非是中飽私囊、再替她娘家謀取點利益罷了。”
雖然這一切是在秘密中進行的,但是這種事情的保密程度可想而知,有心人想知道並不難,隻是這個消息一下子就讓很多人憤怒不已,最最氣憤的,就是還在公司裏的任桂芝。
她趁著唐澤住院的間隙,已經再次將海外洋運發展的事業悄悄拿了出來,再加上董事會一些小股東已經和她同流合汙,她正準備悄悄準備好一切,在唐澤便成癡呆的那一天就立刻把這個提議拿到明麵上,盡最快速度促成這個“合作”,然後將大筆的資金從大唐轉走,投入早已經設好的圈套裏去。
接到電話時的任桂芝氣的直發抖,手機都險些拿不住了,在辦公室裏大聲吼道:“什麼?!你說什麼?!”
電話裏的人,再次將唐澤剛剛做出的決定向她重複了一遍,任桂芝頓時整個人便癱軟在了椅子上,自己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唐澤那個老東西在這個時候就會下定決心將一切的一切全部都交給張幼斌,既然如此,那唐澤就算變成癡呆又有什麼用處?!
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張幼斌接手唐澤在大唐集團的全部股份,也就是說,他已經成了大唐集團的決策人,縱使你機關算盡太聰明,隻要張幼斌一句話,也足夠讓自己的計劃全部泡湯。
“怎麼辦怎麼辦?!”這個時候地任桂芝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天文數字的錢眼看就有希望落進自己的口袋,卻在關鍵時刻即將崩盤。
她不得不再次找到了那個年輕人,將這一消息義憤填膺地告訴了那人,然後咬牙切齒地罵道:“老東西,他也太偏心了!一個十幾年沒有回來的小野種、外姓人,竟然能讓他把全部地資產都給了他”
“不要著急!”那年輕人笑著說道:“張幼斌也無法組織我們的步伐,現在老東西的遺囑失效了,我們就不怕出現死亡的情況了,隻要國家沒權利來收回大唐,錢,我們隨時可以弄出來,這相反,也可能是一件好事情。”那男子沒有說另外一個原因,他要等蘇婉,等蘇婉的勢力露頭,這個還沒有出現的敵人,已經對他們的大計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