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桂芝皺著眉頭問道:“這樣的話,您也同意啦?”
唐澤毫不在意的笑道:“那有什麼不同意的,隻要孩子喜歡,什麼樣的家庭根本不重要。”
“噢!”任桂芝此刻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麵,眼睛盯著那盒藥看個不停,牌子和具體的標示她都牢牢的記了下來,人品再怎麼不行,她好歹也受過高等教育,英語還是可以看明白的。
霎那間,一個惡毒的計劃。就在任桂芝的心裏萌生了。
唐澤此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這個兒媳,竟然會為了錢對自己如此的不擇手段。
“爸、媽。”任桂芝一下子心情大好起來,站起來對二老說道:“公司還有事情,我們就先走了,要不明天晚上我們就過來吧,三十那天太倉促了。”
“好啊。”張幼斌地外婆笑道:“今天晚上就來也沒問題啊,說起來咱們也有好幾年沒有在老宅子裏過年了。”
“嗯呢,媽,您放心吧,我們明天一定帶著家駿早點過來。”任桂芝急忙答應下來。
唐澤點了點頭,笑道:“你們路上開車慢點。”
“好的,爸媽,我們先走了。”唐澤夫婦將任桂芝和張幼斌的舅舅送出了門,看他們進了汽車裏絕塵而去,才轉身回了房間裏。
“哎。”張幼斌地外婆歎了口氣說道:“靜靜要是在就好了,咱們家的人就都齊了。“
唐澤對這倒是十分看的開,笑著說道:“靜靜畢竟是他們老張家的人,又是老張唯一的孫子,靜靜十幾年沒有音訊,這次回來第一個新年怎麼也不能在咱們家過啊,那樣的話多不好意思?老張這些年過的也不容易,一直都以為他們張家的血脈就要斷在他手上了,靜靜回來,這是老天保佑啊!”
“我也就是說說。”張幼斌的外婆隨即也就釋然了,笑著說道:“等明年吧,明年不行後年,後年不行大後年,到時候靜靜結婚了,總要帶著媳婦兒在咱們家過上一次年,運氣好的話,也許能和曾外孫一起過個團圓年呢,那樣的話就太好嘍……”
說著,張幼斌的外婆搖著頭歎了口氣感慨道:“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
“怎麼不能?”唐澤將臉一本,厲聲說道:“老婆子你放心,我唐澤就是傾家蕩產,也必須讓你等到那一天,這是咱們倆最後的願望了,老天要真的眷顧咱們,一定不會讓咱們在最後失望的!”
“就看我的好外孫能不能讓我如願嘍。”張幼斌的外婆笑著鑽進了廚房,替自己和老伴準備早飯。
“你下車自己打車去公司吧。”路上,任桂芝突然開口對自己的老公說道。
“為什麼?”張幼斌的舅舅一臉的不解,開口問道。
“我有點事情要做。”任桂芝淡淡的說道。
“什麼事情?很著急嗎?”張幼斌地舅舅對她的話有些不滿,嘟囔道:“離公司就十幾分鍾的路了,你好歹把我送到地方你再走啊,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哎呀!!!”任桂芝煩躁不堪的說道:“讓你下去你就下去,我有天大的急事,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張幼斌的舅舅立馬就蔫了下來,無奈的點頭說道:“好吧,讓司機在路邊停車。”
“路邊停車!”任桂芝大喊一聲,汽車立刻靠邊停下不滿的嘀咕道。但還是推開門走了下去,雙腳剛落在地上,任桂芝立刻關上了車門,汽車絕塵而去。
“帶我去見你們的頭兒。”任桂芝開口對司機說道。
“OK。”司機淡然一笑,回答道,隨即立刻打出去一個電話,說道:“你好,任女士要見你,現在。”
“好吧,第五大街。”電話那頭的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第五大街,隻是一個暗語,代表著中海外灘南邊不遠的一個路口,司機一路將汽車開到地方,上次那輛加長車已經在路邊停著了。
汽車剛剛停穩,任桂芝就迫不及待的鑽進了那輛加長汽車裏,對麵依舊坐著那個麵帶微笑的俊朗年輕人。
“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那男子搖晃著一杯紅酒,淡然一笑問道。
任桂芝著急的說道:“我想我找到辦法了!”
“噢?”那年輕人笑了笑,問道:“跟我說說。看看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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